王长德见刘沛没有下跪十分诧异。不过王长德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你我之间倒是不好论晚辈。还是称呼官职为好。”
这下把刘佩闹了个大红脸!刘佩本不是科举出,自然不能称学生。但是他的官职又和王长德相当。总不好在他面前自称本官。只好偷巧,看年岁有差距才自称一声晚辈,不想却被王长德驳了回来。
刘佩直起体,掏出一份礼单递给小厮说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王长德从小厮手里接过礼单,眼睛一扫,眉头就是一跳。他心里想,自己与这人并无什么关系,怎么送这么重的礼?看礼单上的东西,只怕是犯错要脱罪都够了。而自己与他素无来往,不知他
要求什么。无论他求什么,只怕这事不小。自己到时候不答应也就是了。
刘佩若是知道王长德这么想,恐怕死的心都有了!王长德并未收起礼单,只是扣在桌子上,对刘佩说道:“请坐吧。”刘佩在下首坐下,小厮去上茶。王长德捻须说道:“听闻胶州出了一个少年英雄,以千余人之力击败万余人的闻香教偏师,想来便是你吧?”
刘佩拱手说道:“正是在下。”
王长德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端详了刘佩一番,说道:“不知可否详细讲解一下那一战的进过?”
刘佩此时卖弄的心都有了。不过刘佩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中间过程讲述了一遍,还隐去了不少东西。说完了,刘佩也感觉说的有些口渴。中间小厮已经上了茶来,刘佩想喝,但又想起明朝的规矩,这茶不是随便乱喝的,便强忍住了。
王长德听完啦颇为震撼,说道:“将军果然是深谙兵法!这半渡而击甚为精妙,所以才能一战功成啊!果然不愧少年英雄着四字!”
刘佩连忙拱手说道:“不敢!王大人过誉了!”
随后王长德接着就问了一些刘佩近期剿匪的事。等刘佩一一回答了,王长德便开始不说正经话了。东拉西扯的,说得刘佩头晕脑胀!
王长德的意思就是按照混官场上的规矩,我这么乱说的时候就是表明不想再往下深谈了,客人识趣的话就该早早地告辞。偏偏刘佩心里惦记着求亲的事,还不熟悉官场上的规矩,只是坐在那里陪着说话。
最后王长德没办法,他说的嘴都干了,也不见刘佩告辞。但是他也看出刘佩不懂规矩,只能是在肚子里骂了一句:“粗鄙武夫!”
王长德咽了下口水,就说道:“不知将军这次来所谓何事啊?”
刘佩扫了一眼小厮说道:“王大人,在下此次来却实有事相求!不过事重大,还请屏退左右。”
王长德挥手,小厮躬退下去了。王长德说道:“此时将军可说了吧?”
刘佩站起来,对王长德深深施礼说道:“王大人,在下今天真正的目的是向贵府求娶令为妻!”
王长德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巴,整个人都呆他本以为刘佩是犯了什么大错才求帮助的,没想到他却提出这个要求!王长德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不顾体面的挖挖耳朵说道:“你说什么?你再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