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似乎已经睡着了,静静的枕在淡粉色勾花的枕头上,那可是她的枕头啊,榻上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银色的短发静静凌乱的撒在枕侧,还押着了几缕她的发丝,刀削似完美的俊容,剑眉微蹙,深邃的眼睛此时紧闭着,
姚顷看不到他平日的漠然,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也许是非常疲累的关系,他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平日的严肃冷竣似乎尽数卸去,姚顷的心鼓动的更厉害,
她潜意识的察觉到了危险,如果再这样更他朝夕相处,迟早都会沦陷,不行,必须得离开寒星家族,完成任务,她可有远大抱负,她可向往着星辰大海,俊男靓女,区区儿女私情怎么能阻挡她的自由,
她想去河洛,但是如果坐诊赚钱也太慢了,姚顷将注意力放在了米倾儿的嫁妆上了,按照高塔家族的辉煌,定然不会那么小气,只要拿到铠的手印就可以了
想到屋子里有印泥,要不就趁这么好的机会,偷偷盖一个红手印,岂不是一步登天,
姚顷暗搓搓的想起身,好不容易扳开铠的手臂,还没坐起来,头皮扯的阵阵发痛,齐腰的长发发尾还在铠的头顶下,姚顷只好默默的想推开铠的头,
弓起身在在铠的上方,两手扶着他的脑袋,往左侧轻轻推了一下,慢慢的抽出头发,怕惊醒铠姚顷动作很轻,眼见就要成了,铠突然翻了个身,
姚顷错愕不及匍匐在铠的胸膛,嘴唇好死不死的嗑到铠的嘴唇上,可能是碰到了牙齿,顿时刺痛感和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姚顷倒抽了一口气,龇牙列齿,只见铠已经睁开了眼睛,恍若星辰大海,似是迷茫,似是笃定,
姚顷的脸蹭的一下涨的通红,她连忙起身,顾不上头皮上的痛,磕磕巴巴的道,
“我···我···只是想起床,”
铠的嘴唇还有一丝嫣红,突然猛的起身,揽住了她,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至,直到姚顷快要窒息。
姚顷这一天都是出于懵逼状态,匪夷所思,她怎么会跟铠这么近距离接触的,那么强势的吻,她居然都忘记推开了,
简直羞耻死了,
南雁看着魂不守舍的姚顷,有些惶恐,
“夫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床笫不和谐?”
姚顷横眉冷对,
“老娘还是黄花闺女,别夫人夫人的叫,以后叫小姐,再叫夫人,打断你的腿,”
南雁捂住嘴,一脸惶恐,
“一般进了夫家宅子,都改姓夫人,”
“······”
算了,姚顷不想计较这一些,
“对了,多准备一些印泥,今儿个一定要盖到他的手印,”
“手印?什么手印?”
“你不是说要必须得族长的手印?”
南雁一脸看白痴样的看着姚顷,
“那手印,指的的是族长的印章,”
姚顷整个人都凌乱了,那她昨晚都是白折腾了,差点还霸王硬上弓。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初春树枝都冒出了嫩芽,姚顷院子旁边养了一池塘的锦鲤,姚顷难得兴致勃勃的去喂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