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那群酸腐的文人,整天就知道舞文弄墨,瞧把我们橙橙给耽误的。”
端木鄂一脸嫌弃地冷哼,随着温橙和容蕴的搀扶,一行人也进了客厅。
砚时柒和秦柏聿走在最后,在绕过玄关的廊厅时,她扯了下他的袖管,在他耳边轻声咕哝:“端木家的人怎么找到你的?”
男人睨着她好奇探究的模样,勾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说,“容蕴是大嫂的小姨。”
砚时柒愕然了。
“进去吧,老先生是来找你的。”
砚时柒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找我?”
没得到男人的回答,却看到了他认真而专注的神色,砚时柒眨了眨眼,只能压下心底里的狐疑,和他并肩走进了客厅。
此刻,端木鄂老先生已经落座,容蕴坐在他的身畔,温橙则站在不远处。
她低着头还在沉淀情绪,雷睿修则显得很多余地站在窗口边,目光若有似无的看着温橙。
听到脚步声,端木鄂擦了擦眼角,双手撑扶身前的拐杖,他没开腔,凛凛的目光却如有实质地落在了砚时柒的脸上。
端木鄂一身威严的风骨如卓然的寒松,端坐在侧审视着她,客厅里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中。
温橙已整理好情绪,看到这一幕,刚要说话,端木鄂却哼笑一声,“我就说,温知鸢那孩子的身高连一六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我端木家的人。
这丫头和橙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高修长,除了我端木家,谁能生得出来!好孩子,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