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夫妻俩站在住院部的楼梯间,默不作声地烦闷着。
砚军隐忍着脾气,眼底却深埋着焦灼,他揉了揉眉心,瞪着连女士的背影,“行了,你哭有什么用!
这孩子自打回来之后,心里对我们就有怨气,还是想办法找找吧。我联络一下老曹,看看他那边能不能帮忙查一下。”
老曹是他生意场的朋友,交际很广,在警局也有熟人,打声招呼总比他们毫无头绪的乱找更有效。
一听这话,连女士擦了擦眼角,转身瞟了他一眼,步伐微乱地离开了楼道间。
这天晚上,砚家夫妇一夜未眠。
温知鸢联系不上,老曹虽然答应帮忙,但却始终未有回音。
……
次日,临湖湾。
清早八点,砚时柒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今天她有工作安排,是在下午三点要去拍摄一组香水广告。
昨晚她和温橙聊得有些久,临近十二点才回来睡下。
这会,身旁的位置已空,她隐约记得男人很早就起床出门了。
砚时柒穿着棉线的睡袍下了楼,在厨厅门口停留了一秒,林嫂不在,桌上还温着早饭,她舒展着眉心,不紧不慢地行至玄关。
刚打开门,凉意侵来,而伫在眼前的身影,也让她颇为惊讶地开口,“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