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被砚时柒的话噎住，他想回答不是，又觉得毫无说服力。
他抿唇没说话，成邺楠则摸了摸脑门，又从额前将发丝顺到头顶，干巴巴地赞扬了一句，“童心未泯，挺好的。”
乔牧感觉自己的脸都快没了！
去他妈的童心未泯吧！
砚时柒幽幽看了眼成邺楠，好不容易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吸了吸鼻子，径自走到男人身边落座。
鼻尖，袭来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砚时柒不自禁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压低嗓音戏谑，“你早就见过了？”
男人的薄唇掀起一阵笑意，“嗯。”
待成邺楠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时，乔牧这才捏着自己的鼻梁，强行转移话题，“乔氏的合同，我已经让人拟好了，你们两个看一下吧。”
说着，他就将桌上的两份文件拾起，起身走到沙发前，分别递给砚时柒和成邺楠。
见他们翻开合同，乔牧余光瞥了眼镇定自若的秦柏聿，扯了下唇角，解释道：“合同上的合约期限是十年，弟妹的酬劳和公司是七三分。公司三，你七。
你们第一次和公司签约，这个期限是通用版本，但你们放心，如果以后想解约的话，乔氏不会要一分钱的赔偿金。
至于成经纪人，你的酬劳是公司所得那部分的税后一成。这个如果你有异议的话，我们私下再商量。”
成邺楠看着合同的目光闪了闪，一成的税后，也比天承要大方的多。
砚时柒听到乔牧的解释，她瞄了眼成邺楠，没说话，却悄悄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她这个小动作没被别人发现，却被她身侧的秦柏聿瞧了个清楚。
他没开腔，平静且纵容地看着她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