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也可以去浪。”
“可高雪燃似乎喜欢上了我。”
薛星从镜子里注意到她脸色变了一下。
“那你喜欢她吗?”
“喜欢，现在还谈不上是爱，但以后谁知道呢？”
“时间长了，可能就爱上了吧!”
“难说，现在我也无法确定。”
“你心里还有我吗?哪怕一点点?”
薛星沉默。
“你有，对不对?”她说道，“不然，你刚才就不会让我做选择了。”
“是的，我承认，我还没有完全把你从心里排挤出去，这也是我没有接纳高雪燃的原因。高雪燃也问过，在我心里，是她多一点，还是你多一点，我回答，是她多一点。”
“你这么说，我真的好高兴，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从前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可实际上，我的心里不能同时容纳两个人，这很难受。”薛星说道，“现在，我和高雪燃发生了关系，我的心里就更难受。我面对她的时候，会想起你，我觉得对不起她;我面对你的时候，我会想起她，我也觉得对你不公平。”
“如果，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的。”王絮儿低着头拽着衣角。
“啊?”薛星惊讶地扭过头来看着她。
他没想到，王絮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我现在不能完全拥有你，而你，也不想被她完全拥有，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我们三个人和谐相处。我可以不要名份，我就住在原来的屋子里，你有时想起我了，就来找我。当然，前提是，她愿意这样。”
薛星摇了摇头：“这太荒唐了，现在是什么年代?”
“什么年代重要吗?只要她愿意，我们这样也不违法。”
“不行，这样不行，那我薛星成了什么人?”
“反正这辈子，除了跟着你，我不会再嫁给其它人了。你如果只选择她也可以的，我一个人生活好了。大不了我就去当尼姑。”王絮儿道。
不知不觉中，薛星把车开到了山脚下。
这是市区中心的一座山，不高。
那天，他和黄洋就准备爬这座山。
山腰上就有不少的茶楼和休闲场所。
“找个地方坐坐，车里太闷了。”
他停下了车。
两个人下了车，沿着石阶往上走。
“你的提议很荒唐，这事儿先不提了。”薛星道，“莫说我不同意，高雪燃也不会同意的，凭什么她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那你回答我那个问题吧!”她说道，“煤矿到底怎么回事，你明知道陈震听到了你的电话，你还钻进去？”
“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