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兄你就多忍耐一下吧,暗香之毒已经深入骨,要想驱除,就必须先以毒攻毒。”方栋梁道。
“以毒攻毒?”周才吃惊道:“方师弟你这是何意,何为以毒攻毒?!”
“符门那些人有多狠毒,想必没有人比周师兄你更清楚了,这暗香之毒虽然发作的慢,但若是中了,就和符门的那些人一样狠毒无比。”方栋梁道,“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用另一种毒,将暗香之毒逼于腿骨,然后在对腿骨刮骨疗毒,方能彻底驱除。”
周才脸色变了,“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会有危险,不过如果周师兄你能完全信的过我,然后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发生危险的可能性,就会变得很低。”方栋梁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他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只要周师兄能够信的过我。”
“我当然信的过师弟,师弟你为什么一直强调这一点?”周才被方栋梁给搞糊涂了,“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因由?”
“这个……”方栋梁装出了欲言又止的样子。
“师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周才道。方栋梁一声长叹,还摇了摇,道:“实不相瞒周师兄,这暗香之毒本是无解之毒,要想去除,就要行非常之法,恐怕……周师兄你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啊。”
“非常之法?!”周才吃惊问道:“什么非常之法,师弟有话直说便可?”
方栋梁道:“周师兄你可听好了,驱毒的步骤是这样的,我会先让你服下一种名叫“蚁癫散”的毒药,对你进行以毒攻毒,好把你体内的暗香之毒给逼至腿骨。”
“然后在往你的腿上涂上一种叫“蚁酿”的药酒,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被逼至腿骨的暗香之毒聚在一处,之后我会对你刮骨去毒,这样才能彻底解去你身上的暗香之毒。”
“只不过……”方栋梁说到这里,竟然又不说下去了,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周才讶问。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显然在强忍暗香之毒的煎熬。
方栋梁道:“只不过因为我们所用的是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虽然暗香之毒解去了,师兄却又中了蚁癫散之毒。”
“中了会如何?!”周才急问。
方栋梁道:“这蚁癫散之毒,虽然不会至人死命,也不会痛,但是却会痒。”周才吃了一惊,“痒?”
“不错。”方栋梁道:“痒,很痒。我担心周师兄会忍受不住啊。”
“这有什么,不就是痒吗,只要不死,我周才什么都忍的住,它还能一直痒下去不成?”周才听后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