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漫漫突然放开她,笑出声,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跺着脚表情很激动:“当然是带你来看辽向那臭小子挨揍啊!”
未灼灼汗颜,这绝对是亲姐本姐。
不过这有辽向什么事?
“这博击馆是辽向开的?”未灼灼问道。
“对啊,除了辽向那臭小子还有谁能把力劲凛凛、杀气腾腾的博击馆,给起得那么骚包的馆名的。”来自亲姐的一千个嫌弃。
未灼灼还在敛睫想着什么,辽漫漫就一把给她拉进了博击馆里面去。
入目便是中间用来比赛或切磋时用的擂台,台上有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在击搏挽裂的打着。
有一个她认识,是辽向。
站台下的人项背相望,尖叫声呼喊声不断,一片沸腾。
人声鼎沸,霎时袭击着未灼灼的耳膜,噪杂无比。
她不易察觉的“啧”了一声。
“诶,这小子好像比我半个月前来看他比赛时,更耐打一点了呢。”辽漫漫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外,饶有兴致的双手抱胸道。
“漫漫姐,你好像很希望他挨打?”未灼灼皱眉问着她。
好歹是亲弟吧,搞得像冤家死对头似的。
辽漫漫叹了一声息,“其实也不是我这个亲姐姐不盼着他点好,年少轻狂嘛,这不,他开博击馆前什么都没和我们商量,偷偷摸摸的就办了。”
说到这顿了一下,不再看拳台上在博打的人,而是看着未灼灼道——
“你真以为门口那两个美容的字,真的仅仅只是美容那么简单吗。”
应该不简单,挺有深意的。未灼灼暗自默默补了一句道。
“那臭小子嫌我们天天说他没出息,整天游手好闲还净给家里惹祸。”
“背着家里开了这么个博击馆,还立下了个什么生死状。”
未灼灼猛地向台上的辽向望过去,此时他俨然已经打得一头汗水,喘着大粗气,头发被汗水浸湿得宛如像刚洗过头一样。
汗从他的头再到发梢,顺势流到颈窝再到胸膛。
年轻干净的容颜,恣意的年纪。
还真的是挺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辽漫漫的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畔,“我们家就他这么一个独苗,还是老来得子,这要真出了什么事,那老俩口子还不得伤心得双手双脚都踏入黄土了啊,这太有风险了。”
“所以我天天都想着怎么搞垮他的博击馆,让他知难而退。”
“开博击馆是好事。”未灼灼蹙眉:“但签生死状这个可不是个什么好事。”
双方开战之前都要签生死状,无论最后谁死谁伤亲属都不要有任何怨言和歧义。
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对家人和自己的生命来说真的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漫漫姐,总电闸在哪?”未灼灼漆亮的瞳仁里掠过一丝暗芒。
辽漫漫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现在一心盯着台上的辽向看,唯恐他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