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笑了笑,跟她哥以及帮她说话的几位大妈打了招呼,至于那个背后说酸话的,呵呵,盛夏权当没看到。
尊重是相互的。
你对我如何,我也对你如何。
短短的一段路,盛爱国噼里啪啦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的时候还不忘埋汰那个大妈两三句。
看不得人好,红眼病,爱唱反调,说酸话。
这全都是毛病,得治!
盛夏笑而不语,她看她哥激动得不行,停下来说了句:“哥,咱不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她们不值得我们花费一丁点心思。要是被这种给气到了,那咱们就太亏了。不但被人说,还要被人气,反倒是那人没一点损失。”
盛爱国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你跟这种人计较干啥?
你赢了,你也不高兴。
输了,更加不高兴!
无视她,把她的那些话全当耳旁风,那就行了。
兄妹俩边走边说,回到家里看到徐铁柱正坐在院子里,跟盛家的小黑狗玩,一人一狗倒是玩得很开心。
盛夏看了眼她哥,看到他尴尬地抹鼻子,无语地摇摇头。
她哥光顾着跟人说她考大学的事,忘了在家里等着他们的铁柱叔了。
“铁柱叔。”盛夏笑着跟徐铁柱打了招呼,跟他闲聊了几句,转头去厨房里拿了她新酿的米酒。
她拎着个装米酒的小瓶子过来:“铁柱叔,这米酒是新酿好的,你拿回去尝尝看。要是觉得还能喝,下回我给你送个几斤过去。”
一说到米酒,徐铁柱当即馋起来了,当着盛夏的面迫不及待地揭开盖子,“这米酒真香!夏夏,你真是太能干了,你到底是有啥不会的?”
盛夏嘿嘿笑了一声,说道:“铁柱叔,你别夸我了。我的尾巴快翘到天上去咯。我们和你一起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广田爷。”
徐铁柱正是因着这个,他才等着盛家兄妹俩回来的,“成啊,爱国,你帮我推车回去。”
他要抱着香喷喷的米酒。
盛爱国看他这仿佛抱着价值连城的宝贝,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这么大的孩子是喝过酒的,真不觉得那辣辣的酒味有什么好的。
徐铁柱脸皮厚,权当看不到盛爱国的偷笑,他财迷似的捧着小酒瓶,美滋滋地往家里走去。
盛夏见他这般高兴,笑着摇了摇头,“铁柱叔,我这次酿了不少酒,过些日子我们家应该会办个酒席,感谢帮助过我的老师们。到时候,铁柱叔你一定要过来啊。”
她早想好了,不管她这次考不考上大学,这谢师宴是肯定要办的。
这几年家里的粮食就没断过,米缸里还有不少米,菜地里有时令蔬菜。
至于宴客的荤菜,大不了过个两三天,盛夏再跟她爸说一声,找刘根和林满仓他们结伴往死人谷里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