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只能叹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他担心时间一长,人心浮动,绷不住了,最容易出事,现在,他们动没动手?”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武弃星绿化率非常高,由于没有大量的住人,星球上几乎没有沙漠存在,树木森然,无法完全监控。生命探测仪几乎不能用,人形的时多时少,数据不能用来判断,就是专家也没有用。要知道事实,只能我们下去把他们召集起来才行。”
大神沉默片刻,才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你有没有办法?”
策神脸色一正,“办法是有,不但我能想到几种办法,我想你也想到了。只是他们能不能接受是个问题。他们接受了,到父王那里能不能通过还是两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劝他们暂时收手,不要骨肉自残,还有就是怎么向父王进言了。”
大神嗯了一声,“我能想到的就是他们自我放弃王爷的身份,从此成为王朝的普通人,过普通人的日子,自己挣来自己的生活,以后如何都与王室无关。
不能再有王室的身份,不能享有一些无形的特权。我想父王哪里也能接受。还好,他们保有修为,天资都是顶尖的,通过努力,早晚都能修到半仙,半仙的身份不比一个王爷的身份差。”
策神想了一下,“这个方法最直接,也最能被父王接受。只是,能说服他们吗?”
大神摇头,“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服不服的。就这样吧。我这里已经得到父王的许可,随时可以进入武弃星,你呢,方便吗?”
策神指了指自己的脸,淡笑道:“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这张脸就是随便进出王朝每一个地方。哪一个地方对我都不敢设防。这里的防守人员虽是父王亲自调配,但更是我的手下,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违逆。”
“茶也喝好了,我们进去吧。等事情解决了,你我兄弟二人再闲坐漫聊。”
“好!来人,起驾武弃星!”
大神看着策神下命令,威严自生。心中不由感叹,也许,父王真是对的,就是他有策神现在的地位,自觉也做不到策神现在的样子。很好!他只能用这两个字来评价策神的表现。多说,真有点怕策神骄傲。此时的他既自豪又有些嫉妒。若是换过来,那多好。
他也知道自己难以做到策神现在这么好,就拿这一次众王子起事来说,若是他,他顾虑多,处理起来就不会那么爽利,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面对选择,他的性格不会有策神这么果决,更不会让父王及王朝相关知情的人士满意,从而失去所有人的信心。
护卫早就知道当今王上和大王爷大神一起探视武弃星。他们也提前得到尊上的金旨,大神可以自由出入武弃星。至于策神王上,那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除非尊上亲至,拦下王上,否则,再给他们十个八个的胆子,他们也不敢拦下王上的王架。更何况,王上派出来和他们交涉的人是两个半仙,而且他们中有人眼界宽,认出王驾里面,最少还有三位半仙,其他的大乘期,合体期,也各有十数人,渡劫期的大能在王驾里只能负责外围的警戒工作。面对这种实力,他们可没有胆子拦着,消灭他们只有呼吸之间。
更让他们心虚的是,他们的军饷都是由王上策神下发的,要是得罪了策神,他们以后可就难了。就是不取消,军饷没了,他们还干个什么劲呢?
好吧,由他们去吧,这是他们家里的事情,只要他们不带那些罪犯王爷们离开武弃星,想干什么干什么。再说了,他们较真,人家一高兴,不罚了,王爷还是王爷,该威风的一样不少,回过头来找他们的晦气也不是不可能的。
舰队进入武弃星,大神隔着舷窗能感受到这里的空气很好,不再是原来的样子。星球改造后的武弃星已是今非昔比了。朝下看去,果然如策神所说,绿色大片的出现,几乎除了蓝色的水,就是绿色了。偶尔会有灰败一片出现,那是石山,难以种植树木。
舰队在空中停驻,不用策神吩咐,便有人分散开去,全星球寻找受难的王爷们。
找人需要时间,需要过程,如今到了武弃星,感受到一片安静,大神已经知道诸位兄弟们的生活怎么样了。不用说,个个都防着别人,想办法躲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去了。人心难测,面对生死,身边所有人都是敌人,哪怕是同样的血脉也一样。
策神安慰大神,“不要着急,时间过去不久,他们还不至于没有一点智慧,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动手。就是动手,也会等到最后关头。这段时间内,有心人会合纵连横,拉起自己的势力,可以火并和防火并。放心吧,不会有事。”
“但愿吧!我也希望他们不会糊涂到不分时间,要是那样,我对他们就不是失望,而是彻底的绝望了。我试试联系一下战神,除了我,他的威信最大。”
大神用腕脑联系战神,还是没有联系上。他不得不强行安静下来,和策神一起等待。
这个过程,策神的手下已经分出一队,在武弃星最大的城市里寻了一个大的场馆,足以容纳下所有的王子们。他们回来禀告,策神移架到场馆内等候。
两个小时多一点,开始有人进入到场馆内。来人认识,是一个不起眼的王子。此时一看到大神和策神二个,这位眼睛红了,哭起来,“大哥,小弟,是我糊涂,当时他们闹,我也跟着闹,我要是不闹,就无法和他们相处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惩罚会这么重……”
大神不满的哼了一声,瞪着这位质问道:“这是对惩罚不满,还是对父王不满?”
这位一哆嗦,现在,想起父王他就生出深深的绝望和恐惧来,父王好时真是好,发作起来也是六亲不认,根本就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后代。这样的人,你敢说不满?别人敢不敢,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敢,他要是敢,他怕仅有的一丝活路也会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