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了寿春,整个寿春都震动了。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情况?豫州境内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麻烦。守军都是废物么?这支军队究竟是谁的兵马?有谁知道具体情况!”曹操当场就破口大骂了。
郭嘉出来说道:“主公,在下收到情况,汝南城已经被刘玉攻下,这支部队肯定是刘玉的人。”
“汝南被攻陷?这怎么会这样?子孝是干什么吃的,怎么都没有任何的回报!”曹操着急啊。
汝南是豫州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特别是刘玉占领了南阳之后,曹操和刘玉接壤的地方就变得更多了,导致了曹操不得不把一部分兵力布置在了汝南城。可这怎么想到,汝南城居然被刘玉给攻陷了,这不就是把曹操的西南大门给打开了。
“主公之前给子孝将军下达了明攻南阳、暗伐颍川的命令。子孝将军分出一部分兵力前往南阳,自己带着一部分兵马秘密潜入颍川。可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些意外。此间有一个大漏洞,那就是汝南在子孝将军出兵之后,收留的兵力不足以守住城池。在下估计南阳那边的部队出现了意外,导致最后被刘玉那边给抓住了机会,趁机把汝南城给拿下了。才会导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荀之前收到过曹仁的报告,所以知道其中的原因。
“子孝乃是沙场宿将,居然如此大意。耽误孤的大事矣!”曹操虽然太生气了,但曹仁是自己的族人,也是难得的猛将,曹操想要对曹仁进行处罚也有点于心不忍。
说了这么多,曹操都没有对曹仁有什么处罚,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曹操什么态度,他们心里面都是跟明镜似的。
但缺心眼的是有的,他们就想要出来劝谏的时候,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率先出来了。
“主公,眼下应该将流窜在境内的刘玉军队给消灭了。”荀攸则是马上转移了话题,十分贴心地给曹操减少了麻烦。
荀攸在曹操这里说话十分有分量,荀家在建安朝廷之中的势力仅次于曹家的存在,让那些缺心眼的又蠢蠢欲动的人收回了自己的脚步,和荀攸对着干实在不值得。
曹操也回到了正题上来,说道:“情报显示,这支部队人数不多。专门针对粮仓、田地、水利下手,摆明了就是前来搞破坏的。这次的损失太大了。”
曹操一想到自己的粮仓、田地都被烧了,心里就想是在滴血啊。
“主公,当下应该派出大军围剿这支贼军,不能让他们继续猖狂下去了。”荀主管曹操阵营所有的钱粮调拨,出现这个事情,他以后工作的压力是十分巨大的。
曹操点点头,对着夏侯渊说道:“妙才,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无论对方是谁,都要将他们全部都消灭!不如此,难消此恨!”
“主公,你就放心吧。”夏侯渊保证道。
夏侯渊是有点信心的,不就是一点敌军么,分分钟就搞定了。
曹操对夏侯渊十分有信心,不就是一点敌军么,对于夏侯渊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曹操现在还不知道刘玉派出来的是啊张飞,要是他知道的话,恐怕也不会就派出那么点兵力了。
夏侯渊倒是没曹操那么的镇定,他认为这次刘军敢这么入侵豫州的,肯定是十分了得的武将带军,如果没有万分的准备,可能会受到很大的损失。
夏侯渊为了谨慎起见,这一次带领的兵力和武将都是比较强悍的。
首先夏侯渊带领的这支部队可是曹操麾下最精锐的虎豹骑。
夏侯渊了没有和曹操有什么客气的,直接就和曹操要了虎豹骑。夏侯渊的理由很简单十分充分,刘军既然能够有胆子,突袭豫州进行这么大规模的时候破坏,领兵的武将绝对不是普通人,而其率领的部队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要是夏侯渊前去围剿的部队都是普通部队,恐怕会吃亏,达不到曹操想要的结果。
只是虎豹骑是曹操直属的部队,任何人想要虎豹骑协助都必须经过曹操的同意,夏侯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夏侯渊知道曹军不是没派兵前去围剿,只不过被入侵豫州的刘军给击败了,由此可见,夏侯渊这次不用最强的兵力,恐怕会失利,导致这豫州的局势更加混乱。
曹操也知道现在情势的重要性,不派出最精锐的部队,这结果和成效如何,真的没办法控制了。曹操最后同意了夏侯渊的请求,将自己的心肝宝贝,虎豹骑派给了夏侯渊。
有了虎豹骑的加入,夏侯渊就有信心剿灭入侵豫州的刘军部队了。
当然夏侯渊也有自己的私心,他认为现在夏侯家在武将和刘玉人才方面似乎出现了断层的危险。夏侯渊的基本原则是对曹操的绝对忠心,只要曹操存在,那夏侯家绝对是富贵绵绵的。只不过凡事总有个度,如果夏侯家一个人才都出不来,你们想让曹操看在祖上和血缘上面的关系来帮助夏侯家,似乎会给曹操制造了麻烦。
打铁还需自身硬。
夏侯渊明白夏侯家后继无人的话,整个天下都不会有夏侯家的立足之地。
夏侯家也为了这事情而犯愁,只有层出不穷的人才,才是一个家族兴旺的关键,夏侯家为了自己家族的兴盛,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好在夏侯家的努力没有白费,夏侯家新一代的人才之中还是有着让人放心的年轻人才。
这个人才就是夏侯渊的侄子,夏侯霸。
夏侯霸在夏侯家的子孙之中算是能力比较突出的。当然是同龄人之中的,和夏侯渊是没有办法可以相比的,但这小子重在年轻,可塑性比较强,夏侯渊也愿意花心思去培养夏侯霸。
夏侯霸是从小就以夏侯家的荣辱为自己一生奋斗的目标,加上夏侯家家长的重视,夏侯霸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去做,根本就不会像其他豪门出身的公子哥那样违法乱纪,给夏侯家增加了不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