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边志军醒了,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有点早,他睡不着了。
昨天跟高总他们喝酒,真是酒场如战场,刀光剑影,拼的不是输赢,拼的是身体和生命。
对方的颇有实力,特别是那个王秘书,别看她的女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活脱脱一个女汉子,要不是事先喝了解酒灵,真不是她的对手。
边志军昨天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但也一些不适,比如感到口渴,乏味,不想吃东西。
他起来后,无所事事,就一个人到街上逛了逛,在早餐摊子上喝了一碗稀饭。
他回到了酒店里,可金二糖那边房间还没有动静,估计他们睡得正香。
他不好意思叫他们,就打开电视机,有意把声音放得大大的。
听到隔壁的电视声音,卓雨寒醒了。
她看了看身边的金二糖,只见他睡得跟死猪一样,还在打着呼噜。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酒,还喝了一两多,卓雨寒现在感到口有点渴。
床头柜上放有水,是昨天夜里倒的开水,现在已经凉了,卓雨寒没有管,她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把缸子喝了个底朝天。
她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适感,相反还感到很清醒。
她听到从外面传进来的吵闹声,她听出是边志军房间里的电视声,知道边志军已经起床了,正在看电视。
她瞪大眼睛又看了看躺在身边的金二糖,只见他仍然在呼呼大睡。
卓雨寒坐了起来,想起床。
她无意中看到了床上的那个小纸盒子,还有散落出来的几个所谓的“安全措施”,她脸红了,不好意思起来。
那玩意儿虽然是卓雨寒随身带着,可她还没有用手触摸过。
每回需要的时候,她就是让金二糖自己拿。
让那些东西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床上,真难为情,卓雨寒想让金二糖把那些玩意儿收起来装进纸盒子里。
准备叫醒金二糖,卓雨寒突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就拿他的臭袜子堵在了他的鼻子上。
“好臭,好臭!”
金二糖醒了,他看到鼻子上的臭袜子,又看卓雨寒在无声地笑,知道是她在逗乐子。
他故意说:“我正在做梦哩,梦里你放屁了,好臭!”
卓雨寒一听,打一下金二糖说:“你才放屁哩!滚,讨厌!”
金二糖拿开袜子,看着卓雨寒的脸。
他笑着说:“媳妇,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披头散发的,我太爱你了!”
卓雨寒捋了捋头发,打一下金二糖说:“滚,懒得理你的了。”
金二糖看着两眼惺忪的卓雨寒,认真地说:“真的,你是什么的样子我都喜欢看。”
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想到了邹春丽。
卓雨寒指着那个小纸盒子说:“你快点滚起来,把你使用的东西收起来,放在床上真难看。”
金二糖不知道是自己的什么东西散落了,赶紧坐了起来,一看到那个小纸盒子,他笑了。
他皱着眉头说:“要不是你怀孕能力强,我真不想使用那个狗屁玩意儿。”
金二糖说着想躺下,被卓雨寒拽住了。
她用命令的口吻说:“坐起来,你把它们收起来,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