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那位贴身照顾的珍姨了。
果然是她。
只是苦了这孩子了。
温乔冷冷道:“你坦白从宽,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打他,如果你认错态度好,或许可以少判几年。”
珍姨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就昨天,我也是着急了,这孩子他不好管,我平常对他都很好的。”
温乔挑眉:“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她也不管那个珍姨还怎么死乞白赖地狡辩这,径自上了楼。
肖君何有些忐忑,有些惶恐,骨子里对珍姨的恐惧让他没办法很快安定下来。
温乔柔声道:“姐姐问你,珍姨一般打你都打什么地方?”
如果问这孩子‘珍姨平时打不打你’,他肯定不敢回答。
这就好比‘你吃不吃鸡蛋’‘你吃一个鸡蛋还是两个鸡蛋’。
这孩子面对她这样的体温,必须得回答,肖君何这孩子脑子又不太会转弯,想了想,指了指肚子:“会踢我肚子,有时候踢我后背。”
琴姨哪能听这些,一听眼眶就红了:“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坏?这孩子明明就很听话。”
温乔冷呵一声:“她就是有变态的施暴欲,而这孩子正好是个不敢对别人乱说的孩子,正好满足了她的欲望,这么多年真是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琴姨心疼地摸了摸肖君何的头。
温乔微笑着看他:“还有其他地方吗?是不是也打过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