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生公寓之后,陆宇琪就给房东老太的女儿打了电话过去,表示这个房子,本来就是小穆想找我们帮忙,我们也正好想找房子这才去租的,现在小穆不想转租了,直接把他跳过去,这么办事不太仁义。
以这样的理由,陆宇琪放弃了这次的续租。
打过电话之后,陆宇琪浑身舒爽,表示虽然遇到这件事情很倒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感觉爽的一批。
安小语捏着一片薯片,古怪地看着陆宇琪:“你不是抖M吧?”
“去你的!”
期间房东老太还打过一个电话过来,询问安小语为什么不打算租房了。小穆也打了电话过来质问陆宇琪为什么出此下策,陆宇琪表示,我们是学生,而且是毕业生,这件事本来就跟我们无关,我们不想掺和进去了。
小穆反复说着他的计划如此合理,而且还承诺自己可以帮他们把押金要回来。
陆宇琪表示,我们都拒绝了,你还要说什么?
小穆没话说了。
第二天难得睡了个回笼觉,安小语睁开眼睛,看着窗口的阳光,懒懒地思考着,自己到底多久都没有修炼过了?大概……半个月?一个月?差不多都快有一个月了吧?从天灵域回来之后是八月底,现在九月底……
堕落真是使人舒适。
安小语一个翻身起床,霜狼和尘狼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卧在床上无动于衷。
下午的时候,陆宇琪拍完写真回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安小语的房间里面,大肆搜刮安小语中午才出去买回来的零食和饮料,一边翻着冰箱还一边问:“诶,你怎么没买酒啊?”
安小语翻了个白眼,知道她只是说着玩。
最近陆宇琪戒酒效果良好,已经能控制次数和摄入量了,让安小语很欣慰。而且这还是安小语从来都没有督促的情况下,看来对于学弟的喜爱,果然是推动陆宇琪自我升华的最大动力。
拎着两瓶冰好的气泡水走过来,陆宇琪脱了大衣之后,就剩下了一条拍写真的时候穿的超短裙,露着两条长长的腿,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坐垫上,在地板上伸直了腿,开了瓶盖,递给安小语一瓶。
“快冬天了,天天坐地板和凉水,不闹肚子的吗?”
陆宇琪仰头瞬间灌下去半瓶,反问:“你不是也一样?”
安小语摊开手:“我是修行人!”
陆宇琪表示了对阶级的痛恨,但是还没等她说话,终端就想起来了。
放下手里的饮料瓶,陆宇琪从旁边拿起终端,接下了电话。安小语翘着腿看着电视,偷听电话的内容,里面传来一口标准的老帝都话:“你好,帝都警备队北龙口分所,我姓吴,想跟你们了解点情况。”
陆宇琪听了一愣:“好,你问……对,对!没有……真没有……对,就这样。”
挂了电话之后,陆宇琪扭头一脸惊悚地看着安小语,不敢置信道:“老头老太太把小穆告到警备队去了,说他恐吓我们不让我们租房。”
安小语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让警备队帮你把两千块钱押金要回来?”
陆宇琪一拍脑门:“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
说着,陆宇琪就把电话打了回去。
第二次挂掉电话,陆宇琪伸手就拿起了旁边的大衣:“走,我们上分局走一趟?”
安小语闲来无事,表示无所谓。
两个人很快到了北龙口分所,就看到房东老头正从一间调解室里走出来,走出来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骂着:“我在帝都活了这么多年,断我财路?你还威胁?你威胁谁呢你还?你有本事动我一下试试?”
安小语跟陆宇琪赶紧上前帮忙将老头送走,就看到门里边小穆正一脸萎靡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俩说:“现在我跟房东的事儿是完了,说吧,你们有啥事,现在我不给你们解决好我都走不了了。”
陆宇琪说:“你把那两千块钱押金要回来就行,昨天你说帮忙要,我们也联系,韩金量连个消息都不会,这算什么事儿?”
安小语跟警备队之间的关系还不错,但是来分所还是第一次,看起来民事并不好解决,而且一件接一件,很忙的样子。安小语看着负责小穆调解的警官走过来,对小穆厉声呵斥:
“赶紧把人家钱要回来!看你们办的破事儿!”
小穆低声下气地应着,给韩金量打了电话,警官看他还算老实,便转身去另一间调解室解决未成年人大家的事端了。安小语偷看了一眼,七大姑八大姨的坐了一圈,一人一句说得正欢。
韩金量终于还是接了电话,说自己在开车,让小穆有屁快放。
小穆说:“我现在搁警备队呢,人家跟你要当初那两千块钱押金,你赶紧给人家!”
韩金量破口大骂:“什么押金?那是中介费啊?要押金跟你要,跟房东要,跟我要什么?”
说完,韩金量当即挂了电话,留下一脸懵逼的三个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