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收拾好自己的陪嫁,等着哪一天儿子心死,搬出去住。
晚饭过后。
李暮晴有好些偷偷话,和鸳鸯说,以往那些女孩,不是看她不顺眼,就是等着看她的笑话,更有些女孩嘴欠藏不住话,久而久之,她心里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爷爷不适合听,跟姑姑又没有那么亲蜜。
李暮晴有些害羞道,“鸳鸯,我告诉你哦,我喜欢那个叫郑海杰的少年。”
鸳鸯淡然道“哦,就是那个穿着黑色粗布衣服的那个人,长的还行。我奇怪,你怎么不喜欢那个叫杜卫民的呀!他的长相可是全场,除了林霸业最帅的,气质也为最佳。”
李暮晴又道“我才不会喜欢他,那人嘴太毒舌了,跟他过一辈子,我怕自己要被气死。”
鸳鸯发觉其中肯定有什么故事,追问道“嗯,有发生什么吗?”
李暮晴话语带着点恨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去年冬月间,腊梅开了,花瓣像水晶似的又香又好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奇思妙想的做了一件黄色的坡风,出去逛街不是想显摆显摆吗?他说我披了一坨屎出来,还是想学卖艺的姑娘给人说笑,把我气的哟,从那以后我基本见了他就躲,倒是喜鹊那个丫头,那次有匹马被惊着,马发疯横冲直撞的,差点踩到她被杜卫民救了,喜欢上他。
鸳鸯调笑道:
“不错呀,才子佳人又有救命之恩,绝配。”
李暮晴傻了一样望着她,皱眉道:
“说什么傻话呀!那种人哪是我们能高攀的,他住在这里,不代表终身大事也被王府放弃,要娶谁更是做不了主,喜鹊善良勤芳,哪里挡的住王府里的那群妖魔鬼怪,嫁给他还有好果子吃,不伤得满身是伤才怪。”
鸳鸯叹息道:
“好可惜,如此佳人竞要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