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好像喝水似的往嘴里侧,没一会就满脸通红,嘴里还在叫着我怎么还没醉,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假的。
站起来,端起酒,走路东倒西歪,刚走出大门,就撞到一个人。
珠宝商刘玉倒地,正觉晦气,怎么还没谈生意,就遇到如此倒霉之事。
此人还是个姑娘,女人不是应该在家里打扮,逛街。怎么跑这来了,真是丢人。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刘玉正想骂骂例例,抬起头忽然变脸笑,扯掉暮晴脖子上的玉就想跑。
天生在楼上喝洒,一坛一坛的炊,没见半点醉样,放下银子正想走,窗外一下子有了异动,他本来没想出头,不想确看到了他送给鸳鸯的玉佩。
他从二楼窗户直接跳下,把玉佩一下抢回来。又把人踩在脚底,拿着手里的玉佩向暮晴问道:“这个怎么在你手里。”
李暮晴虽说被刘玉弄的有些清醒,还是有些醉意,嘻嘻哈哈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呀!”
天生阵惊,这怎么可能,明明是鸳鸯的,心道:他们本身有违天和,又有什么事不可活。难道她出了什么事?灵魂进入这个人的身体。“我叫天生,你还认识我吗?”
李暮晴牛头不对马嘴道:“什么天生,我还是地生呢!”
天生确认鸳鸯失忆了,寻问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李暮晴一字一句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暮晴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