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抬腿就走,实在受不了那些鄙视的眼神。
众多小二,都露出一符,没钱别打肿脸冲胖子,事后求人,求人也没个态度。
李文睿听到管家凛报,儿子在天香饭店吃饭没钱结帐,气的老脸通红。
他早上给了二千两银子,在大厅吃饭绰绰有余。来人要七千八百的,他肯定跑五楼显摆去了,这不肖子是想要把家业都败了吗?
丫环小云是夫人放在,大老爷身边视线,听着室内的主人暴跳如雷,生怕他放弃小主人不拿钱。
偷偷摸摸的去和夫人打报告。
高陪听了急急忙忙的去安抚老爷。
府里看着富贵,其实没有多少银子,这二年南方水灾,收获就连以往的一成银子都不到。后院的人非但没喊少,还一年比一年多,庶子女还要出聘礼,嫁妆。庶子结了婚,可上又要养孩子。庶女得来的利益又是细水长流,根本填补不上那些花销。
李文睿一看到高陪来了就知道,这院里有背主的奴才。“你既然来了就别想逃避责任,李祥华闯的祸就该你这个当娘的,拿钱摆平,反正我是没钱。”
高陪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冷成冰,以往回娘家,她总是嘲笑堂妹没用管不住相公,小妾一个接一个的往回抬。
自己家里也就那么小猫,小狗三五只,现在一想,不对,堂妹夫家没有庶子,只有庶女两人,她家的庶子女,一,二,三……十二个,怪不得银子没的快,原来她太大意了,早知应该弄点绝子药给老爷吃。
“李文睿你说的是人话嘛,儿子闯祸,不想着解决事情,只想着推给一个女人家,你还是不是人,畜生都知道护着自己的崽子,你竟……”
她哭的撕心裂肺,“我手里现在哪有那么多银子,嫁给你我带来了十万两银票,怀大儿子的时候,你说要贩盐,打通人脉,从我这要了三万两。等我怀雪儿的时候,你看上海上的利润,造船又拿了三万两,几个月之后钱超支,船没造成功,软磨硬泡又要了二万,你算一算我手里哪还有钱,去年就连我侄子考上同进士,也只上了二千两银子的礼,你还怪我钱拿少了,攀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