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趁着他们说话的机会,全身描了描,没有伤口松口气。
他一下倒地。
李暮晴在他们说话的时侯也出来了。
鸳鸯太过伤心,心急静不下心,一时手足无搭不知怎么办。哭起来。
她向王超凡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伤的那么重。”
王超凡也一阵后怕,“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天王老子,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家里爹娘不在家,都是我当家作主,这次真是记了次狠,如果不是表哥来的及时,我和天生今天就要交代在那了。他的伤是镇邪剑所为,让他休息会,过段时间就好了。”
李暮晴有些想笑,王超凡哥哥在下人面前,永远都是那幅威严,不可侵范在样子。
现在这个在她面前求表扬的样子算是怎么回事?也不怕被人看到,毁了他的名誉。
她拍了一下他的手,“他都受伤了,你还想要夸赞,真是想的美。”
“他是他,我是我,我没有受一点伤的回来,这还不值得表场。”天生长的太过让人犯罪,要让暮晴知道他有污点。“你呀别把他看得太高,此人和那些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不同,照样使用诡计计,可惜没什么用。”他自己反倒差点受伤。
王超凡对妖精没什么概念或不待见,生平跟着师博见过不少,说这些主要是给李暮晴打个预防针。
那个蛇妖没说之前还没想过,这么一说,凝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