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陈云廷带着张欣怡去了郊外的庄子游山玩水,他捏着张欣怡软嫩的小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张欣怡幸福的贴在他的胸膛,多久了,他都没有亲昵的对待自己。
“欣怡,我教你骑马打猎吧。”
陈云廷几乎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对于骑马有着异乎寻常的热爱,而张欣怡是书香门第很少接触危险的课外活动,她紧张的点点头。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危险。”
张欣怡很想拉进和丈夫的距离,她顾不得自己害怕到颤抖的身体,跨上了一匹小马,陈云廷在身后哈哈大笑:“欣怡,马儿很温顺,你不要怕成这个样子。”
张欣怡咬咬嘴唇,拉住缰绳夹紧马腹,小脸有着倔强,云娣蓉能做到的她张欣怡也能:“驾驾驾…”
马儿听从命令跑了起来,张欣怡紧张的额头全是汗水。
陈云廷威风凛凛的黑色汗血宝马紧随其后。
“欣怡,为夫在你身边不要怕。”
张欣怡点头,通红的小脸蛋有着执着认真的表情。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直到张欣怡累的腰疼,腿疼陈云廷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那个能陪自己驰骋沙场的云娣蓉终是变心。
庄子上早早准备了丰富的当地特色菜,都是陈云廷小时候最爱的菜肴,每道菜都有着儿时的记忆,他大快朵颐的吃着。
张欣怡就胃口欠佳,看到桌子上的大鱼大肉恶心的冲出门抱着树呕吐。
陈云廷放下筷子来到张欣怡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吃不惯吗?”
庄子里的饭菜大多是粗犷豪迈的大鱼大肉,不如京城的精致,可也别有一番风味。
“没有,最近胃有些不舒服总是呕吐。”
“小四去叫大夫给大夫人看看。”
“好嘞。”小四一溜烟跑没影。
“我没什么事,瞧你兴师动众的。”
陈云廷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放到唇边:“你是我的妻子。”
张欣怡含羞待放,娇嗔的瞪了一眼陈云廷。
陈云廷的脑子里却想到了云娣蓉风风火火的样子,换成是她肯定开口责备:“你不心疼我,连我胃不舒服都没有发现!”
果然不是她,她才没有欣怡那么懂事和温柔。
可恨的女子,不爱他还不消停,在他的脑海里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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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喜鹊就在枝头叫,李纯披着外衣站在树下看着扰人清梦的小东西。
毒朝不愧是用毒的国家,毒药的药理知识系统完善庞大,她才学习了两三种毒药就爱上了用毒的感觉。杀人于无形之间。
她要将毒药全部学会,做任务也多了一种保命手段。
李纯轻弹手指上米粒大小的药丸,药丸在空中爆开,丝丝透明的气体弥漫整棵树,欢叫雀跃的喜鹊僵硬的从树上掉下来,李纯用手接住它小小的身躯。
这迷魂散果然有奇效,米粒大小散发的毒气却十分精纯。
正当她喜滋滋的验收成果时,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李笑神色一凛。
“大夫人有喜了,将军请了太医,太医正在给她把脉,二夫人怎么办?”
李纯一脚踹在丫鬟的身上,踹的她倒翻在地。
“什么叫不好了,姐姐有喜是天大的好事!你这个丫头竟然包藏祸心,来人给我拖出去卖了!”
小丫头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二夫人我错了,您原谅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为二夫人着想,将军去郊外游玩都没有带上二夫人,大夫人怀孕将军就更不会理会二夫人了,我是为了二夫人的地位着想才一时口不择言。”
李纯环视四周,丫鬟婆子们噤若寒蝉。小丫头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李纯也知道她的院子最近总有些心思活络的人,操着白粉心处心积虑的琢磨害人,她今天就要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知道她的立场,少动歪心思害人。
“拉出去,你们没听到吗!”
李纯最讨厌以关心之名蛊惑人的人,云娣蓉骨子里是挺好的一个女孩,就是被身边丫鬟婆子自诩为她好的人蛊惑的犯下了一个又一个错误。
“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我跟大夫人情同姐妹,谁要是再在我耳边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别怪我对她无情无义!”
“是,二夫人。”
见目的达到,李纯赶走了丫鬟婆子,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张欣怡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是原主下毒杀死的孩子,李纯一定会好好护着这个孩子长大,以全了云娣蓉的悔改之心。
吩咐丫鬟都不许打扰她李纯进了卧房,她躺在床上进入五行界种植筷子人参,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种植了50根人参,李纯惊讶的发现指甲盖大的土地长了一倍,难道是跟她最近总种植毒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