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还故作嫌弃：“你还没走。”
董昇看向关欧：“你瞧瞧，你瞧瞧，他对我就这态度，可是我把婚纱抱上来的！”
“谢谢你。”关欧充满温柔善意的一笑。
董昇眨了眨眼睛：“好生和善啊……我以为你冷酷无情理智无趣，结果你，你好生和善啊！”
苏还被这没出息的玩意儿搞得在心里飙了两个字：白痴。
董昇问“你怎么就看上苏还了？”
苏还：“白痴！”
董昇：“？”
关欧忍不住又笑了，斜了苏还一眼，她对董昇慢声道：“你不是告诉我，他没了我又哭又叫吗。”
董昇意味深长地回看过去：“所以你就是因为同情他？”
苏还皱眉看着关欧，他流露出来的紧张、焦虑，站在他身边的关欧都接收到了。
关欧正色道：“我对他这玩意儿从来都没有过同情。”
苏还：“……什么叫我这玩意儿？”
董昇噗嗤一声：“你这玩意儿，这五个字，就是答案，就是精髓，懂不啦！”
苏还真不知道该喜该悲：“你听懂了？”
董昇说：“那当然。”
苏还冷笑，他听不懂的话第一次被董昇听懂了，可以。
关欧看着他们，低头莞尔。
董昇靠在沙发上，一手挠着猫的下巴，猫舒服眯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