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枯瘦老者,对于乐厚的一番请求却是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就扭头看向自家徒儿。
以他的辈分,这次能来这破庙中等候就已算是给足了左冷禅面子,又怎能奢望他眼前小辈们一同围攻与一人呢!
想到这儿,那身穿一套浆洗发白青袍的枯瘦老者也只是低下头照顾起了自家徒儿。
而那乐厚眼见那青袍老者冷哼一声就扭过身去,脸面上顿时也颇有挂不住了,只是碍于那老人威名,一时之间面色难看的他也只能强忍下去。
“哈哈,乐兄,你这变脸的功夫可比我四川变脸好看许多了!”
虽陷于数十名黑衣人的包围之中,但徐子骧依旧是镇定自若,反而是仍有闲情逸致来讥讽那乐厚。
“动手!”
眼见那徐子骧仍是一副视他们数人如无物的样子,心底里本就怒火难耐的乐厚眼中寒光一闪,就咬牙切齿道。
话音刚落,就见在场的数十名黑衣人齐刷刷拔出手中的武器,其中有善使长剑的,也有那江湖上少见的链子锤的,也有数人手持绿林上长剑的后背薄刃的鬼头大刀。
一时之间,这破庙之中是刀光剑影,在这数十人的围攻之下,除非那徐子骧有那三头六臂,否则必要饮恨当场。
想到这儿,乐厚更是眸中寒光大盛。
要知道这数十人是他那左师兄早年在绿林黑道中笼络到的个中好手,已经数十年不履江湖的他们,已经鲜有人听闻过他们的名头。
而这时候,已有一名黑衣人手持鬼头大刀袭来,徐子骧只是冷笑一声,就见他只是随手将手中重剑向前一挥,就见其劲风飒起,硬是逼得那黑衣人脸色一变连忙提刀回防。
然而噗的一声闷响,就见那黑衣人身影剧颤,持剑的双手犹如受到雷击顿时瘫软了下俩,而那把宽背薄刃的鬼头大刀也被其撞成数截。
“嗖嗖!”
眼见自家兄弟受了暗亏,一旁手持短枪的黑衣人则也眼冒寒光地攻了上来,只见其手中短枪灵动自如,枪上红缨抖开,虚晃了一下后就倾斜刺向了徐子骧心窝。
而身旁其余数人则也是手持利刃,同时向他刺出了数剑。
对此,徐子骧只是冷笑一声,就见他将手中重剑轻轻向前一挥,沿途上凡是触者皆是身体剧震,虎口发麻就连手中的利刃也紧握不住脱手而出了。
至于那手持短枪的黑衣汉子,则更是凄惨,一把红缨短枪折成数段且不说,就连他的持枪的双手也是耷拉下来,明显是双臂被那一剑给拦腰震断了。
眼见那徐子骧手中黝黑长剑如此神威,余下一众黑衣人皆是心中一寒,更是不敢轻试其剑下之威。
只是这庙里空间有限,根本容不得他们这么多人腾挪躲避,所以一时之间,就有数人闷哼一声被那徐子骧手中黝黑重剑给拍飞出去。
这次的他们,更是凄惨,双臂耷拉着不说,就连脸上眼鼻耳也渗出了血丝,明显胸口的肋骨也被震断了内腑也受此巨力移位严重了。
本以为在这山神庙里,那徐子骧是自投罗网,没想到反倒是成了围困他们的死地,若是换个宽敞的地方交手,他们起码也会游斗开来不会如此凄惨!
要知道他这重剑重约百斤,一旦挥出自然是威力惊人难以抵挡,这群黑衣人虽知晓他这重剑分量不轻,但未曾想过会有如此重量。
就在短短的数息时间,这数十名黑衣人已经折了大半,余下其他人等也是对那徐子骧恐如恶鬼,根本不敢轻试其锋!
“一群蠢材!”
眼见那乐厚带着一众黑衣人反被那青袍道人给连斩数人后,已经回过头的枯瘦老者则是眼中精光一闪,不禁对这群江湖后辈的眼力见有些腹谤。
明知那重剑分量不轻,却还要不知趣的硬碰硬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