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故看了两人一眼,也不多废话。在旁边的一张桌坐下,开始摆棋。看向叫宁哥的。
宁哥是霍宜姝的得力臂膀,跟霍宜姝关系很好。上辈子沈温故跟他还算熟识。她也随众叫了声宁哥。
“宁哥,你做见证人。”
然后她看向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看她这副较真的样子,眼中的鄙夷更浓烈了。
“小姑娘,还真以为自己会一点皮毛就天下无敌了?你想挑战我们也可以,如果你输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沈温故无视他眼中的不怀好意,点头,冲他们勾了勾手指:“请。”
两个人被她这个不敬的动作气得脸色一阵发涨。
戴眼镜的男人恼羞成怒的骂道:“岂有此理!”
他走到沈温故面前,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一双眼镜满是愠怒与鄙夷的上下扫视沈温故,仿佛是打量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
“今天就让你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场!”
沈温故没说话,看了眼他的同伴张总,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总感觉她是在挑衅他们,脸色也愈发难看,脸皮子抽搐:
“小姑娘,你可别后悔。我们云总可是饶市国际象棋协会主|席呢,整个饶市能赢他的人屈指可数。既然你爸妈没有教你怎么做人,今天就让叔叔好好教训教训你。”
沈温故凉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多的话。
“两分钟。”
说完,她捻起一枚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