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言眼睛眯了眯，转身离开。
那边屈晨远还在等着罗宝言，见他过来，先是给他倒了茶，笑着问道：“怎么样，长见识了吧？”
罗宝言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突然激动的一转身看向屈晨远，像是几十年前，他们还年少时候的热烈，那时候罗宝言说的是：“我想要让国人吃饱肚子，我要做农学研究家！”
而此时，他声音略带颤抖：“老屈，你说小瓷收不收学生，我怎么样，会不会嫌弃我年纪大，手脚慢，动作不利落了？”
说着说着，声音还带着几分沮丧。
罗宝言可以说一辈子意气风发，屈晨远和他认识这么多年，还不曾见过他这般自我质疑的模样。
屈老：“……”
字正腔圆的一个“会”字出声。
安慰？是不可能安慰的！
罗宝言控诉的看向屈晨远，然后一脸怀疑的绕着他转了几圈，然后眯了眯眼睛：“你说，你本来就该离开清溪村了，为什么没离开？是不是也盯上小瓷了？”
屈晨远表示：“我冤枉我委屈我不是！”
他研究的东西一向保密，小瓷和他算是跨界，他只是觉得小瓷拥有极强的可塑性罢了……
不过，从罗宝言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水果玉米其中的专业性不可小觑，否则不会让罗宝言都生出拜师之心了。
虽然屈晨远不承认，可是罗宝言已经对他起了防范之心，这小老头一向心思多的很，还比自己跟小瓷熟，要是他先动了这个心，那自己不就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