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过来拉着暖椿的手说道。
“嗯。”
暖椿不再说话,可确实一直不舒服,自己记得第一次生大宇的时候,也插导尿管了,可没有什么不适感,这次确实是疼。
过了一个小时,暖椿被推到待产室,一个人待在待产室,可暖椿忍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实在忍不了,就态度坚决的让护士拔了,再重新放置一次。
护士也拗不过,只以为是病人不舒服,就找来护士长,重新放置了一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现在好多了,谢谢。”
“护士长,我……”
一个小护士说道。
“没事,又得病人就是这样,走吧,现在没事了。”
听着护士临走前的轻声低语,暖椿很想喊住两个护士,解释一番,可随后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这个确实别人也体会不到,只有病人知道。
一个人终于挨到八点,护士叫来暖椿母亲和哥哥,一起推着床,把暖椿送到手术室。
有过一次剖腹产经验的暖椿,自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可不曾想第二个孩子,能让自己永生难忘,没有出现别人的难产大出血,更没有其他的紧急情况,只是自己的整个生产过程,疼痛程度比第一个要疼痛百倍,一直到几年后,暖椿每每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你放松啊,你不放松,我拿孩子也不好拿。”
医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已经……很放……松了……”
疼痛感占据了暖椿的整个大脑,可听到医生的话,暖椿跟着助产护士的呼吸,来放松自己。
“你再这样紧张,孩子就有窒息的危险,放松,放松一点。”
“好。”
暖椿早已泪流满面,可还是努力让自己整个人放松下来。
三分钟后,暖椿总算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七斤四两,是个小姑娘,来,看看妈妈,看妈妈多勇敢。”
助产士抱着女儿再暖椿眼前看看,就转身抱走清洗去了。
“和他哥哥一样重,真好,我满足了。”
暖椿心里如此想到,可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针线穿过皮肤打结,足足七层,暖椿居然都感受到了,自己已经疼得不由自主发抖。
“你放松,是疼吗?”
“疼……”
已经疼得说不出任何其他话,只抖着身体说出了一个字。
“会不会是麻药?”
“剂量都对,没问题啊。”
“那就是产妇自身耐药过了……”
“暖椿,对吧?你放松,你现在不能紧张,你要是一直发抖的话,我给你缝针的时候,会加大针眼,以后的疤痕会很大,现在加麻药也来不及了,其实你也一直用着镇痛泵的,再坚持一会儿,已经缝了一大半了。”
助产士,两手抱着暖椿的肩膀,一直给暖椿说着话,示意暖椿放松,转移暖椿的注意力。
这是暖椿整个生产过程中,唯一的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