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山匪怕牵扯到先前的劫运案?所以才玩起了障眼法。”神翊烁联想起了焕翊王被劫之案继续推测着,对于那个案子他仍还有很多查不清的地方,“啊?难道又是暗殇宗盟所为?”
“听烁儿这么分析,朕甚为忧愁。”神翊翔听到暗殇宗盟,眼中满是哀伤,这四个字就像倒刺在心上的一把刀,令他难受不已却又无力拔出,“不管是暗殇宗盟还是山匪,打劫使臣的这种行为不利于大周与金戈的稳定。”
“父皇别太担心,也可能是山匪将使臣一行人认成了富贵商贾,只为劫钱财,兴许都是巧合罢了。”神翊烁怕他父皇忧思成疾,转而安慰道,说是兴许也太机缘巧合了。
“若只是山匪为劫财,肯定不会谋财害命,怕就怕有暗殇宗盟在其中捣鬼,那就不好说了。”神翊翔也不愿意往坏处想,一旦使臣出事,那大周朝自然洗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都得给金戈王一个交代。
“父皇,使臣一行人何时被劫?”神翊烁忘记问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前天晚上戌时。”神翊翔这两天就睡不好觉,似有感应一般。
“那么晚了,使臣不需要休息吗?为何急着赶夜路?若真着急回金戈又何须在安州耽误数日?而且前晚发生的事,到现在还未有明确的消息,莫不是凉州知府有意要隐瞒什么?”神翊烁不认识凉州知府,甚至都不知其姓名为何。
“凉州知府当晚子时就接到了报案,有人声称见到山匪打劫了使臣,于是知府立马八百里加急送来了密报,但朕觉得此事蹊跷地很。”
神翊翔不知其中纰漏在哪,他也怕有人故意隐瞒,除了神翊烁能让他信任外,他不觉得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这事确实蹊跷,明明是半夜赶路,被打劫竟还有目击者,报案时就已知晓被打劫对象的身份,这凉州知府到底有没有核查清楚此事?”神翊烁怀疑地不无道理。
“烁儿去到凉州定好好盘查目击者,对于凉州知府梁寅先以观察为主,即使他有什么异样,也别打草惊蛇,一切等有确凿证据后再做定论。”神翊翔虽相信三皇子言行谨慎,但他依旧不放心地嘱咐道。
“父皇放心吧,儿臣知道该怎么做,若有动向随时跟您汇报。”神翊烁说得很笃定,但他心里并没十足的把握可以很快查清此案。
“烁儿,使臣关系到咱们两国的未来,处理不好,容易激化矛盾,金戈虽与大周交好数十年,但其近些年吞并了几个大小部落,军力不容小觑。”
神翊翔语重心长完,立刻转为关心的语气道,“哎~焕的伤还未愈,驸马还得照顾晗儿,烁儿独自前去定要注意安全,朕只希望你平安顺意,况且,烁儿无需太着急,见机行事就好,朕已吩咐相大人占算好吉时便告知你。”
“谢父皇关爱,儿臣定当保护好自己,不辜负父皇对儿臣的信任。”神翊烁受宠若惊,他父皇平日里少言寡语从未对他说过这么多嘱咐的话。
行路多艰险,终能得君欢。骨肉心事添,寡人独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