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只不过咱们现在不宜被旁人发现,你还喊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三哥回来了?”芸莞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言行本应与泽枫霖男女有别。
“嘿嘿~忘了忘了,师父教训地是,嘿嘿~”泽枫霖挠挠头傻笑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芸莞指了指独孤晓梦,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坏姑娘。
“师父,她怎么对你的?咱加倍奉还就是了。”泽枫霖一把将独孤晓梦摔在地上,边说边踢了其一脚,只为给芸莞出气。
“轻点,别给她摔坏了。”芸莞没想到泽枫霖会对女子下手这么重。
“师父,你不生她气吗?对你这般侮辱……你也踢一脚过过瘾。”泽枫霖得意洋洋道,整个大活人杠了半天将他的肩膀都压麻了。
“不用不用,咱就给她送回洞房……婚房就好。”芸莞突然觉得自己跟泽枫霖讲洞房花烛不太妥当。
“师父不要太善良,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折磨,她害你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啊!”泽枫霖心疼地望着芸莞齐肩的头发,他恨不得立马用剃刀给独孤晓梦剃度,然后将其送去天神庵念经赎罪。
“毕竟她是太子妃,咱们惹不起,尤其是太子那……”芸莞略有怯懦,她可不想让神翊煜知道与其拜堂成亲的人是自己。
“她好好的太子妃不当,非要让别人替婚自己还出逃,这个账太子还得好好跟她算呢,师父不用怕~”泽枫霖咬牙切齿地很。
“我已替她成了婚,没被人识破,当务之急是将她完好地送入婚房便可。”芸莞觉得自己平安脱险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这事这般严重,关系到独孤晓梦及独孤府的生死存亡。
“好吧~”泽枫霖将独孤晓梦抱了起来,跟着芸莞进了太子的婚房。
“霖子,给她放这边吧。”芸莞将床榻上的嫁衣整理了一番,若不知情的人见到此凌乱的衣物,定会以为才刚屋里的那一对曾翻云覆雨过。
“师父,给她扔这就好吧。”泽枫霖对于芸莞正要解开独孤晓梦衣带的行为甚觉不妥。
“为了不让太子发现端倪,做戏就要做足,不能露出马脚。”芸莞突然想起被神翊烁划坏的衣带略觉赧然,便撵泽枫霖到一边等着,“霖子去休息一下吧,我自己就能给她穿好。”
“好,要是需要就喊我。”泽枫霖说完才觉察自己的言语不恰当,毕竟是给太子妃换衣服,他又能帮上什么忙?
芸莞一边给独孤晓梦换嫁衣,一边想到自己也曾不省人事、任其摆弄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是好心去当说客,不曾想过自己会被陷害。
谁知太子妃依旧这般执迷不悟,放着好端端的顶奢生活不过,非要逃婚去追寻自我,简直错的离谱。
芸莞仔细想想,现在的自己都有些后悔将独孤晓梦拽到其本该遵循的正轨上,可若真放任这坏姑娘的胡闹,赔上了独孤府上下老小几十条性命,她定会内心不安。
如今风水轮流转,芸莞依旧只为旁人的安好而优思,做人做事哪有十全十美的时候,总会留有遗憾,她觉得只要对得起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君青涩,妾童稚,把酒言欢重情谊,妾心君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