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大人,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梁三娃急的哇哇大叫。
“大人,这……”梁王富脸色难看的不知道说什么。
起初他就知道,这兰云绝不好惹,吃了他一千两本以为就算了,可他还沒完。
“按理说本來刘枫沒死,梁公子逃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国法不可废不是?本县也是无奈,梁员外,希望你体谅一下。”
兰云说完,只见梁王富脸使劲抽经,看得出他有多生气。兰云当做沒看见。
“大人要草民如何办,尽管说吧。”梁王富拉下脸來,他认为兰云绝对不是真的要抓他儿子,只不过需要代价。
“唉唉唉,梁员外,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县乃是观心州父母官,你这样会让百姓误会本县威胁你,你知道吗?是梁公子逃狱,本县抓他回去职责所在。希望你搞清楚。”兰云说。
“大人说的是,千不该万不该,小儿不该逃狱,小儿该死。”梁王富说。
“也沒那么严重。毕竟刘枫沒死,只不过……”
听到兰云这句话,梁王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一个月前彤云河堤坝决堤,好些百姓流离失所,尤其是靠河为生的,死了不少人,知府大人已经上报国主,国主发放白银百万两以助重修堤坝。
安抚无家可归之人,可是这百万两虽然巨大,却是只够重修堤坝,百姓的生活还沒有得到解决。
有很多人吃不上饭,以至出现饿死的事情,眼下灾区更是乱成一团,可百姓无饭可吃乃是最大问題。
知府大人要求每家每户捐米的捐米,给物的给物,可还是不够,若是梁公子能够赞助一些,将功折过,也不是不能通融的。大家说是不是?”
兰云对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吆喝一声。百姓们顿时拍手说是,只要他们赞助灾区,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兰云的话,梁王富脸色更黑了,一个月前他就捐了三千两,那已经让他心疼的滴血。
那灾民就是一个无底洞,若是不安顿好,再多银子也打水漂,无济于事。
而国库也是空虚,近來水云国到处出现发大水的事件,早就掏空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赈灾?
只能地方官出钱出力了。可官府哪里会自己掏腰包?不私吞赈灾官银就谢天谢地了。
所以这救济灾区的事情,便落到百姓身上了。
“大人要草民捐多少?”梁王富说。
“梁员外这就话不对了。”兰云说,“不是本县要你捐多少,而是灾区的灾民需要多少。当然,本县也知道梁员外不可能将赈灾的所有银子都捐了,就算要了你的命,你也拿不出。所以,捐多捐少,梁员外视家里情况而定就行了。”
兰云话一落,就看到梁王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兰云知道他被气到了,这会一定恨不得杀了他吧?嘿嘿。
“大人,草民多的真的拿不出,一个月前草民就捐了三千两,如今又给了大人一千两药费,家里真的是所剩无几。这样吧,草民进去查看一下还能拿出多少,大人稍等片刻。”
“行,本县先喝杯茶,梁员外也不必太认真,要是真的生活拘谨,随便捐点不要的棉被之类也行。”兰云说。
他的话让梁王富脸更黑了,心里直把兰云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大人说笑了。请稍等。”
半个时辰,梁王富出來了,将两箱金银首饰,以及两万两银票给了兰云。
兰云见了眼睛一亮,这梁王富果然富有啊,一出手就是几万两?要知道,国主才发了一百万两啊,
不过兰云却是面不改色,沒有去接那两万两银票,“这茶不错啊?梁员外,这一定不便宜吧?”
“大人若是喜欢,草民还有一些,送大人。”梁王富说。
“哦,那谢谢梁员外了。不知道这茶多少钱一两?”兰云问。
“这是香川特产,三年才采出一旦,根本买不到。草名也是一位老友送了草民十斤。”梁王富说。
“如今还剩多少?”兰云说。
“还剩下不到三斤,全给大人了。”
“算了吧,既然这茶如此名贵,有钱也买不到,本县沒那个福气享用,不如这样吧,本县定个价,将这三斤茗茶卖给梁员外,梁员外以为如何?”
兰云话音刚落,百姓们一阵骚动,都在捂着嘴偷笑。而梁王富则是脸都抽经了。
该死的兰云!
兰云懒得看他,端起茶杯再喝了一口,“好茶,果然不愧是有钱都买不到,本县还真有点舍不得卖给你了。可是本县一向说话算话,所以梁员外不必担心。”
尼玛呀!梁王富只差沒气得冲过去暴打他一顿了。
虽然气得不行,可还是的赔着笑脸,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大人说笑了。那草民就先谢过大人。就厚颜买下了。”
尼玛标准的拿钱买自己的东西,要多冤有多冤,却还的装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好吧,刚才梁员外也说了,这茶无价,那本县就吃亏点,一两茶叶就卖你一千两银子。够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