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这会是疼叫不出,想晕晕不了,绑在那里一阵针扎,张着嘴大汗直流,针扎太过用力,连帮着他的铁链都将他的皮擦破了,这些更疼了!
只三分钟不到,男子全身都是血,看样子就要撑不住了,潇心手一挥,一点药粉射向他,男子停止针扎,有气无力的掉在柱子上。呼吸薄弱。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兰云说,“我这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神医,有她在,你想死想晕,都是一种奢望。我会让你体会到最大的乐趣。”
兰云的话令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愿意说了吗?”兰云问。
好半响,男子微微点了下头。
“早点招啥事沒有,真是的,浪费我那么多良药。”兰云一脸肉疼的说。直把一干人等听得嘴角猛抽。
“你是谁?”
“容……容一,”男子艰难的说。
兰云看了潇心一眼,潇心将一粒药丸弹指飞入容一嘴里,容一气色顿时好了一般,不似先前那般无力了。
“将你们为何会在观心山,有什么阴谋全说出來,有一丝作假,你懂的。”
兰云的话刚落,容一身体一抖看來真的怕了。随后交代了。
容一,他和祝二,也就是前几日兰云杀掉那个老头,他们两个是一个神秘组织的人,他们也只是小角色,只知道这个组织叫元神教。
至于其他的,比如元神教是干什么的,里面有多少人,在哪里等,一概不知。
他和祝二只是接到命令,协助辰微。辰微要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只需要服从命令,其他的不管。
这次辰微让他们守在观心山上,将上山的人通通杀了,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是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前阵子夜里前來县衙刺杀我得是不是你们的人?”兰云问。
“是。”
“为什么?”
“辰公子只是让我派些人前去杀你,至于为什么,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兰云脸色冰冷,“我看就是再问你你也是啥也不知道,留着你也是无用的废物,”
县衙内院。
“云哥,如今怎么办?”潇心为兰云倒了杯水说。
“不知道,如今只知道有个什么元神教要对付我,至于他们是谁,还有多少高手啥也不知道。不过,这元神教为何要听从辰微的命令?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辰微为什么又要杀我?我好像沒有得罪过他啊?”兰云摸着下巴说。
“云哥,你看抓了我爷爷要挟我对付你的人,会不会?”潇心说。
“嗯,有可能就是他们。”兰云点点头。“不知道利用刘显一案给我下套之人是否也是这元神教?若是的话,那么他们肯定有人在朝廷任大官。”兰云说。
“云哥,你说到底是誰要和你一个小小县令过不去呢?”潇心问。
“我哪知道?我当这个县令也不过半年,前后都沒有离开过观心州,朝中大臣更是一个不认识,我都莫名其妙了,这也得罪人了?”兰云心里甭提多冤枉了。
“目前來看,抓走潇爷爷的人和容一是不是一伙的,他们是否都录属元神教还待查证,目前沒线索去找他们,先放一放,这个辰微得去查一下。他为什么要对付我。”兰云说。
公堂之上。
容一被铁链绑着带上公堂,兰云宣布他的罪状,观心山闹鬼一案全是这个人所为,并把他的武器拿给众人看,解释一下那些人为何会变成白骨。之后让容一画了押,推到刑场斩首。
午时三刻,监斩官高喊一句,“午时已到,斩。”
周围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刽子手拿下容一脖子上的斩令牌,将他头按的低低的,扬起大刀,一刀斩下。血花飞溅。
刑场上兰云脸色冰冷,看來这个容一果然是个小角色,元神教并不想为了他暴露自己。好个狡猾的狐狸。
回到县衙,兰云直接往床上一躺,“观你在云端,爱你在心里。”
兰云突然响起这个來,这两句话到底暗示着什么?有宝藏肯定是真的,而且就在观心山上。
不然辰微不可能让容一埋伏在哪里,将前去寻宝的人都杀了,甚至制造离奇事件恐吓一些游客,让他们不敢上山。想要占宝藏为己有。
可他们占领观心山有两个月了吧?若真有宝藏,他们那么多人不早就招到了?为何等到现在都还沒找到?
“观你在云端,爱你在心里?观你在云端,爱你在心里?”兰云默默的念着这两句话。
这时候门被推开,潇心走了进來,兰云扭头看向她。今天潇心任然是那一件艳绿色轻纱裙。
她的步伐轻盈,美妙,看起來犹如仙女下凡,如影如幻,犹如雾里看花。美得有些不真实。
“云哥,在想什么?”潇心來到床边,坐在他身帮。
“心儿,你真美,”兰云看着清冷靓丽的潇心说。
听到他的赞美,潇心露出浅浅一笑,醉人心扉。兰云真想将她揉进心里,好好疼爱。
观你在云端,爱你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