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婆婆见她竟然把婆婆亲手洗过的碗偷偷地再洗一遍,婆婆很是受伤,对男子抱怨她嫌弃他们家贫。
男子为此十分生气,就算她解释她只是习惯了碗筷多洗几遍而已,在家她都从未洗过碗,如今她竟然愿意洗碗了,却还被批评,男子不信她,只觉得她嫌他的家里脏。
顾云郎看到此,竟不由想起自己和希娃的那段婚事,她五指不沾阳春水,却要他多洗几遍碗,否则她会嫌脏,一种身同感受的自尊心瞬间充斥上来。
“于是男子出去喝酒晚归,女子也开始怀疑他是否在外面有人了。
他们日日吵架,直到女子有一日吃饭呕吐,婆婆伤心离坐,男子斥责她不该嫌弃他娘的饭菜,女子一着急也指责他不该日日醉酒找别的女子。”
此处看得顾云郎心里难受,似乎也感受到那种不得理解的生活。
“推搡中,女子摔了一下,腹中流血,竟是怀有身孕才会呕吐,男子愧疚着急,可女子来不及抢救终究一尸两命,男子这才告诉她,他没有找别的女子。”
赵亦孜本想着多写点悲剧,但是一赶时间,直接把女主写死了,可把顾云郎看得眼中含泪,心中意难平的。
“他们只盯着自己内心的怀疑,却慢慢忘了,当初他们也是互相相爱过的,女子欣赏男子的才情,男子欣赏女子的温婉体贴,却在不信任中丢失了最美好的东西。”
顾云郎喉咙咽了咽,心中感慨万分,继续往下看,便是婚姻的经营篇。
一对结婚十五年的夫妻,在别人眼里依旧浓情蜜意,有邻居问他们为何没有七年之痒,毕竟老夫老妻的,还如此亲密。
男子说她每次见他回来,都会主动问他今日累不累,并给他端茶倒水按摩捶背,听他说他经商时的见闻。
而女子说,男子每周那么忙,可一回来便会去厨房亲自给她炒菜,每次她来葵水会腹痛,他便让下人给她及时换汤婆子,这几日她什么也不用干,呆在床上温暖肚子,他还会亲自给她泡热红糖水,带好吃的回来。
他们都从未因为相处时间太久而忘了对彼此的关心和浪漫,他会逢年过节给她送些花,还会给她写情书,她会给他缝制衣服,弹琴跳舞。
“五妹写得真好,细水流长与风花雪月并没有矛盾,只是你勤不勤奋,用不用心而已。”
娄玲月醒来后,不小心看到橙玉抄的这些文章,不禁低头喃喃一句,心中若有所思。
“什么写得好?让我看看。”
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娄玲月抬眸:“二姐,你醒了。”
娄映淑要撑起身:“我怎么了?”
娄玲月忙道:“你先别动右手,这是五妹给我们清毒的吊针药水,不可乱动,五妹和贲师父一会儿便过来了。”
“二姐,你也醒了,你现在身体还是很虚弱,暂且不能下床,我给你们盛了些粥,先吃了恢复体力。”
赵亦孜和岳辞走进来,手中端着两碗粥,赵亦孜和分身分别将娄映淑和娄玲月扶起来,给她们喂粥,岳辞接起那篇文章默默阅读起来。
娄玲月抬眸见他如此,心中羞涩,转移话题:“五妹,贲师父呢?”
赵亦孜笑了笑:“我师父在玩游戏,沉迷了一会儿。”
娄映淑本来还在好奇岳辞手中的稿子,一听此话又疑惑起来:“玩什么游戏?”
贲栎螣:……
“本宗师差点就瞄准那人了,柳二宏,你别光顾着一人捡包裹啊!留些给我~”
柳二宏:“贲老儿,你再坚持一会,我捡一套防弹衣法器去!”
贲栎螣:“……”
顾云郎小心翼翼收起稿子,缓了缓激动的情绪,走到院子门口,橙玉和娄鸢苔早已放下了腿,一个蹲在墙角手指凭空奇怪地摆放,两根食指迅速点着什么。
“橙玉师父,三公主,本阁老已经看完文章,可否进去见见孜儿?”
橙玉爆粗口:“尼玛,别打扰为师,要见自己进去,鸢苔,你会开车吗?你开车,我来清场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