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这一道救命的声音,来自于张绣身后。却并不是刘晔及时出现出声制止,而是少年陆逊在危急时刻喊出了声音。
陆逊这一声住手,却是在镔铁盔校尉开始突刺动作的同时发出的,甚至更早于镔铁盔校尉开始动作之前。也正因为如此,这镔铁盔校尉在最后关头却是止住了力道,最后也只是将枪尖稳稳抵在张绣鄂下。
“童飞?”张绣此刻冒了一脑门的汗。刚才一个大意,却是差点赔了自己的小命。不过也好在有镔铁盔校尉出手的一个招式,让张绣却是回忆起了一个人。
一个让曾经的张绣倍感耻辱的人。
那镔铁盔校尉闻言却是一震,盯着张绣一张脸看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狐疑道:“张文锦?”
旁边的胡车儿等人此刻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冒犯就让这名看不清路数的校尉将枪尖往前递进一寸。
张绣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阴沟里翻船是避免了。
镔铁盔校尉却是盯着张绣的一张脸看了老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收回了手中长枪。
这镔铁盔收回长枪的那一刻,胡车儿就一个虎扑上去护住了张绣的身体,周仓和李丰却是一同提枪杀向这镔铁盔校尉。
镔铁盔校尉面对两人强袭却是毫无畏色,挺枪便接迎而上。
张绣喘了一口气,朝着少年陆逊的方向感谢地投去一瞥,便观察起战局来。
战不到五合,这名镔铁盔校尉便边打边惊问道:“你为何会化解我家枪法?”
这边李丰也是边打边疑问:“你如何会我家将军的枪法?”
战不到十合,周仓便被镔铁盔校尉一枪扫下马来,好在镔铁盔校尉未下狠手,周仓皮糙肉厚倒也没事。
场中的淮南第一枪将李丰开始打得吃力起来。
又是十合过后,镔铁盔校尉将李丰执枪的一只手敲开,接着硬碰硬震落李丰手中长枪,两人分出胜负。
这边胡车儿也要上,张绣一把拉住胡车儿,朝着那镔铁盔校尉笑道:“十年未见,飞儿枪法愈发精进了!”
镔铁盔校尉听到张绣叫“飞儿”这个词的时候眉毛一皱,明显对这个称呼十分反感。但还是瘦枪下了马,马马虎虎朝着张绣做了一揖:“参见将军。”
张绣对镔铁盔校尉的表情丝毫不以为意,也不在乎就在刚才身前这人还想“擒贼先擒王”要置自己于死地,直接上前拉过这名镔铁盔一副对其异常熟悉的样子,对着胡车儿李丰周仓鲁肃等人介绍道:“此乃我师蓬莱散人童渊之独子,单名一个飞字,诸位认识一下!”
李丰下马捡起自己的长枪,与周仓胡车儿鲁肃诸葛瑾等人与童飞勉强打了一个招呼。
张绣面向童飞,将两手放在童飞两肩上,如同一个叔辈对待侄子的表情道:“十年未见,我却是从未想过如此与你见面,师傅他老人家还好么?”
童飞硬生生将自己心里那句“我爹才没你这个庸才徒弟”的实话忍住,憋了好一会儿答道:“家父尚好,童飞亦不曾想到会如此与……师兄见面!”
听到童飞仍旧把自己当师兄,张绣心里乐开了花。在他的记忆里,十年前这名比他小了五六岁的童渊之子,每每较量比试却总是能将自己,哦不是曾经的自己揍得满脸开花。只是没想到师傅那条规矩仍然没改,不论亲儿子还是徒弟,一律都必须在及冠之年出世闯荡,就算回去也不再教授任何枪法武技。
只是万万没想到,十年之后,这个小师弟会与自己正对面碰上,而且是以这种方式,以天差地别的身份地位见面,让人不觉感叹大千世界似乎没什么事不可能发生一样。
想了一想,童飞还是补上了一句话:“童飞迟师兄三年出山,先是在中原游历,后来偶遇刘正礼大人南下赴任扬州刺史,便随他做了亲随,到扬州之后便做了刘刺史的亲卫。之后一步一步履历军职,做到了牙门将一职。大前年与孙策军交战不利,刘刺史军溃散,我亦受了伤,之后一番辗转漂泊,承蒙刘子扬刘太守慧眼,现今任城门校尉一职。”
刘正礼?那不是刘繇的字么?童飞居然做过刘繇的亲卫和部将,别人不清楚童飞的枪法造诣,张绣可是想了一想,童飞还是补上了一句话:“童飞迟师兄三年出山,先是在中原游历,后来偶遇刘正礼大人南下赴任扬州刺史,便随他做了亲随,到扬州之后便做了刘刺史的亲卫。之后一步一步履历军职,做到了牙门将一职。大前年与孙策军交战不利,刘刺史军溃散,我亦受了伤,之后一番辗转漂泊,承蒙刘子扬刘太守慧眼,现今任城门校尉一职。”
刘正礼?那不是刘繇的字么?童飞居然做过刘繇的亲卫和部将,别人不清楚童飞的枪法造诣,张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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