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怎么了,姐姐?”桓楚听了更慌了。
“既然我是你的长辈,那么长辈说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
“自然要听啊,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桓楚听了更慌了。
“那你就听姐姐的,别做傻事了,若是你信的过,索图谱之事,我替你将它想法子拿回来……”楚好说到这儿,桓楚才松了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白狐姐姐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他眼里登时没了惊惧之色,倒是一眼的感激之神难以掩饰。
“姐姐说的哪里话,你做事桓如何信不过?”
“既然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这几日大雪封死了山道,待过些日子雪化了,我便出山,将它想法子给你取来……”桓楚听白狐姐姐对自己的事如此费心,不由得腿一软跪道:“姐姐……我……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你这是做什么,你起来……有话好好说……”说着她便疾步上前去扶桓楚。
却说赵炎这几日心情更是起伏不定,他做梦都想要的《神匠谱》,这本来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可偏偏是殷通送给他的,一想到这里,便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要不然天下哪有这么白占便宜的好事啊,这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啊,可要是当时硬是拒收不要,这张几十代人著成的图谱就化为灰烬,岂不可惜?
“坏了,若是他有一朝反悔了,把它索了回去,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吗?”赵炎想到此,不由得大叫起来,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拍道:“唉,真是急糊涂了,怎么把这一层忘了……”
说罢,忙走到书房,将《神匠谱》临摹出来,给自己留下了副本,他怕被自己的徒弟窃了去,便将其暗藏在字画后面,将殷通送给他的随心带着!
这样平平静静过了几日。
忽然有一日,他大叫,有窃贼半夜进得他屋来,趁他睡觉之际,将那图谱窃了去!他怕是家贼,还把府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人叫的院子里一个个盘问,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于是他当场便晕了过去……
这一倒,便在床上躺了十几日,看了许多大夫,大夫都说:“心病难医”,都说得静养之类的话,于是他这十几日,谁都不想见,整日关着寝室中,除了送饭以外,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想什么,还是做什么……他只是一再嘱咐府上之人,万不能将丢失图谱之事传了出去,若是让他知道谁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将此说了出去,那他便其舌头割了喂狗,大家素知赵炎说一不二!在场人听老爷如此严厉,无不惊恐万状,生怕自己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说出了去,那自己将永生不能再说话了。纷纷拥上前去向赵炎作誓赌咒,说自己便是有一个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此事说了出去……可最后不知怎么的,丢失图谱之事还是传了出去,更不妙的是,恰巧传到了殷通耳里了……
这一日,殷通也顾不待胡管家去传唤赵炎,便亲自出赵炎府上去了。此时赵炎还卧病在床,他见大徒弟慌慌张张唤门而入,便知出什么事了,便从床上强硬起身道:“出了何事,如此慌张……咳咳……”说罢咳嗽了几声。
“不好了,师父,殷大人拜访您来了……”他徒弟惊惶失措道。
“唯师知道,此事早晚会被传了出去,可万万没料到传的这么快,咳咳……唉,你去告之殷大人,就说唯师父旧病复发,暴病在床。咳咳……不能出去拜见他老人家,说改日等唯师病情稍有起色,便亲自登门谢罪……”
“这样好吗,师父,弟子可见他来势汹汹啊!”他弟子担忧道!
“你这样去说罢……咳咳……”他见弟子如此胆小怕事,不由得心里一凉,便又咳嗽了数声。
“不用如此麻烦了……”赵炎言语方歇,耳边逼来了这句话,接着便见一人进得屋来,那人正是殷通。
“本府不请自来,赵兄莫要见怪……”殷通步入前道。
“咳咳……大人说的哪里话啊,草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什么气啊?只是草民这陋室空堂有些辱没您……咳咳……”
他说着便强硬着坐了起来,正要下床行礼时,殷通忙上前止住道:“赵炎身染重疾,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快快躺好,躺好……”
说着殷通便想扶赵炎躺在床上,赵炎惶恐道:“天下哪有此等道理啊,咳咳……哪有大人站着,小人躺着的道理啊?这不是折煞小人吗?咳咳……”
“唉,赵兄言重了,见外了不是,你我既然结为兄弟,还分彼此吗?”殷通笑着说道!
“你还傻站着那里作甚?还不给殷大人看坐……咳咳……”他指着一边站着的徒弟斥责道。
“殷大人……您……您坐……”还没等赵炎说完,他便麻利地拿来过一个团圃。
“阿奴,阿奴?”他急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