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他一时不防,被楚好的义父一脚飞在他的背心上!登时他的身子向外飞去!见那脚势,风声凌厉,少说也有几百斤的冲力,便是不死,也是无力再战!
“还不上去,将他拿下……”楚好的义父得意道。
那些刚爬起来的人,又一窝蜂地抢了上去,都以谁抢到桓楚可得钱千贯。
哪知桓楚半点伤都没有,反而猛冲而起,不知在地上抓一把什么东西,一把打去,那些人又没靠边,便又被他所掷之物打中,有的没被打中,也被桓楚快腿踢倒在地!
这下蒙面首领一下子生了怯意!
“没想到这小子,武功如此了得……”不由得心中暗自叽咕。桓楚见那些被他打的人纷纷呻吟大叫,遂心有不忍道:“他们也身不由己,我何必要伤这些无辜之人,不如与这蒙面首领绝一雌雄,撕开的面纱,见他的庐山真面目!”
他心念电转至此,遂跃身而起,跳到那蒙面首领的对面,急手探出,攻向他的面门,直意取下他的面纱,他岂能让桓楚在他跟前揭开他的面纱,遂急手飞出,用手去格,脚下也不闲着,踢腿连连使将出来,桓楚毕竟经验不足,没能四肢并用!只能硬生生了他两下飞来的快腿,才反应过来,幸好他功力极好,虽然被重脚踢到,却也并无大碍!那蒙面首领见他踢了桓楚两脚,桓楚只晃了一下身子,丝毫无恙,反倒踢的他腿有些生疼!
“莫非他那腿是铁铸的不成?”他闪念思量道!谁知他这么一想,差点被桓楚撕下他的面纱!桓楚起先见他使招,还要躬闪,但到后,见这蒙面之人,好像手下留情,打在他身上只是有点麻,倒一点也疼痛,便也懒得躲了,只是一味强攻!攻得那蒙面之人,只有招架之势,哪还有半点还手之力,不到半个时辰他已腿软,手疼了,每次打在他身上,都像打在钢铁一样,对方倒没事,反倒弄得自己手疼难当。而对方越战越勇,越打招势越巧妙!眼看已成强弩之末,再战下去,非败在桓楚手上不可。
“不能再恋战了,再战下去,非败不可,若是败了,在这么多弟子面前,我还有何面目为师……”他且战且退,想知难而退,可桓楚还是穷追不舍,步步紧逼!
“非莫老夫今日,要败在这黄口小儿之手吗?”他心中不服道。谁知他刚这么一想,便重重吃了桓楚一掌,被打的退出十几丈远。桓楚见他倒下,遂欲上前,揭开他的黑面纱!正当伸手过去!却又人道:“臭小子,还不住手,再不住手,我们杀了你的救恩人……”
桓楚这才意识到晏家老小又落到敌人的手中了,他急忙探手回缩,扭头过来!果然见晏家老小,被那些蒙面人团团围住,数十把利剑指向他们的脖子上。他这才悔恨自己出手太软弱了,要是方才将他们个个击毙,或是打成重伤,也不至于如此投鼠忌器。桓楚怒喝道:“你们还有没有半点人性,若不是我方才手下留情,你们还有命在吗?竟拿手无寸铁好人作要挟,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小子,你休要张狂,你以为激将法管用吗,哼,难道尔没听过‘兵不厌诈’吗……”
“三师弟休要与他多言……救师父要紧……”这说话的乃是他的首席大弟子。说完便高声唤道:“师父,您没事吧……?”
谁料他一语未了,他的师父便被桓楚灵机一动擒住了。以此原为交换的。本来桓楚一时情急之下,未曾想到此招,可听到他的大弟说了句“救师父要紧……”这句话的启发,遂身子一闪,拿住了蒙面首领,这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
“只要你们放了他们,我就放了你们的师父,我绝不食言……”
“小子你活腻了是不,竟敢挟持我们师父,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师父的徒弟遍布大江南北,只要你敢动我们师父一根寒毛,就算你的本事大到天上去,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那个大弟子怒声恐喝道。桓楚听了,不知怎么的哈哈大笑了!这使的那些弟子大为吃惊!他们以自己那么一说,至少吓的桓楚面无血色,不敢言语。岂料他听更是大笑不止。
不由得震怒道:“笑什么啊?”还没等桓楚作出反应,他们自己的人便笑着附庸道:“他可是能被大师哥吓傻了,哈哈哈……”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你们就说错了,我笑我今日占好大的便宜……”说完又是一笑!然后又续道:“我拿住了一个拥有大江南北弟子的一代宗师,作为人质,这便宜还不大吗?”说他完,擒在他手里蒙面首领不由得怒气冲鼻:“哼,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桓楚也不理睬他的话,只道:“只要你们放了他们,我就放了你们的师父……”他说完,见他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续道:“拿一代武学宗师换三个黔首还不知足吗?”
说完停了停又道:“如若是我,别说三个,就是三百也去换,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你们都不懂吗?”他话里冲充了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