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莫要生气,我这就吃……”说着端一碗白饭就吃起来,一面吃一面心理道:“我这是怎么了,方才把话说的太满了,两位姑娘是对我很好,可若是她们也像白狐姐姐一样救我若是为了同样的目的,该如何是好,她们让我答应她们一件事,若是等我病好了,她们要我以图谱作了救命之恩的筹码,哪该如何是好?何况我已答应,只要我桓楚力所及,便义不容辞!倒时想反悔,都无退路,唉!我真是傻,真是鲁莽,干嘛要信誓旦旦说这些话!”桓楚想到此处,哪还有半点食欲。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腹如刀剜,疼痛难挡。立时疼得脸色煞白,翻倒在地,如伊见状,抢上前去,惊叫道:“大哥,楚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了……”桓楚见十八抢过身来,一把抱住他身子,一脸关切之情,疼的颤声道:“我中毒了……”
如伊连想也没想道:“怎么会了呢,饭菜没里没毒啊,我还亲自偿了,才拿过来给你吃的呀……”
说到此处,她扭过头,立声对着残月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我哪有……”残月听了正想辩驳,桓楚却拉着如伊的手,慢言斯语道:“食物里没毒,你莫怪错了好人……”
如伊听了,一脸不解之色道:“那你怎么了中毒了……”
“旧病复发……”桓楚疼的面无血色,脸上的汗珠却是疼得从额头渗出来“怎么,方才还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一会就成了这样了……”如伊见桓楚疼成了这般模样,心疼竟不如何是好了。
“嗯,我没事……”桓楚见十八着急于几乎哭了出来,忙冲她微微一笑。
“大哥,我该怎么办啊,怎么替你解除痛苦啊?”桓楚望了一眼身旁的残月,便默然不语,如伊见此情状当下会意,便扭头对残月道:“你且先回去,我止了楚大哥痛苦,自当回去……”残月见桓楚一堂堂男儿,竟疼得翻倒在地,早被这一幕吓呆!她知道救人要紧,哪还敢多言,遂道:“那您一人行么?”
“嗯,你快回吧……”如伊接口即道。残月说着便退出门外去了。
桓楚用交欢之法,早已将少许毒气排出身外,身上虽有残毒,但毒性不比先前猛,以被他用内功镇压住!只要假以数日,再以交欢之法将毒气排出,他便可以痊愈!只是方才,他一时百感觉交集,思虑过甚,乃至毒气趁虚而入,又攻入体内,以至他突然腹疼难忍翻倒在地!
如伊见残月步了出去!
“大哥,你疼成这样行么?”她抱着桓楚头几欲哭出来!桓楚苦笑道:“十八,你扶我坐好……”如伊依言而行,哪敢半点怠慢。待桓楚坐好,桓楚不时的缓缓将腹中毒气排出,如此片刻之臾,桓楚面上不再似先前那般痛苦难挡了。
“大哥,你好些没?”如伊柔说着取手绢替桓楚擦脸上的汗水,此时,桓楚缓缓睁开眼睛,拉着如伊替他擦汗的玉手道:“谢谢你了,十八,我又扛过去了……”
如伊见他说着脸上浮出一丝微笑。不过说话的语气和笑声都显很是苍白无力。
“怎么病情还会复发,莫不是哪法子不管用?“桓楚见如伊一脸急切状,遂解释道:”那法子有用……”
“哪为何还会发作?”如伊急不可奈道。
“是我,一时心神不宁,以致毒气攻心……”如伊听到桓楚说到此处,心中大石终于落下,虽释然道:“无碍便好,无碍便好!”说到此处,她才默然发现她手不知何时被楚大哥紧紧握在掌中,遂不由脸上一热,本能地将手抽了回来,连忙道:“你没事早些休息吧,天色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桓楚见十八脸色不对,便知自己行为大胆了些,便急于解释道:“对不住了,我失态了,你不会生大哥的气吧……”
桓楚说罢,见十八面有红晕之状,只是默然不语,以为她当真生己之气!当下“啪”一声给自己一嘴巴道:“都怪我不好,我如此轻薄于你,我该死……”说着又欲打自己嘴巴!哪知胳膊一紧,打自己不得,他抬头一看,眼前一亮,却是十八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道:“你看看你,嘴巴都流血了,还要打么?”
桓楚听了十八这番言语,遂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如伊那双温柔的眼睛。说着又掏出手绢擦拭桓楚唇边的血渍。桓楚这回拂开十八的手绢,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看得如伊心中过意不去道:“你生我气了?”桓楚连忙抬首解释道:“不是,不是……”
说着手足无措样子盯着如伊,如伊见此模样,不禁道:“大哥,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大笨蛋,咱们相处也不少时日了吧,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
如伊这一句说的让桓楚大感意外。桓楚哑然失色半天,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如伊见桓楚不语言,遂知他不好意思,遂转过头去又道:“那晚我能用那法子解你身上之毒,你认为那是什么?只是为了报答你在庙会上对我恩情吗?若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管如何感谢恩人,也不会以她的身子作为报答的筹码?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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