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不是始皇之子?”桓楚厉声道。
“是又怎样,难道本殿下怕你不成?”胡亥说着拔出佩剑。哪知桓楚冷笑道:“好,有种!”
“你想干什么,大哥?”如伊知道他杀气已生,忙挡住桓楚道。
“别演戏了,十公主,你这声大哥,草民我受不起……”说着他一把推开了如伊,如伊见他话还是对她怀恨意,又见眼里的光冷着实吓人,她便知道说什么都晚了,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信任。哪知她闪念间,桓楚已然逼到胡亥跟前,胡亥武功太烂,桓楚又是武功高手中的高手,不到三招,他手中兵器竟不知怎么操在桓楚手里,又被桓楚用剑指上他的咽喉,眼看再近半寸,那剑尖便刺进胡亥的咽喉,桓楚怒声斥道:“我跟你没什么废话讲,父债子还吧……”桓楚说完,眼看举剑便要砍下去。
如伊呲的一声,从哪拔出一把短剑,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道:“大哥,你念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就放过我弟弟吧?”“你救我,你会好心的救我,你是他的女儿,你会好心的救我,蠢得救你的杀父仇人?你哄骗三岁小孩子吧?”如伊万万没想到这话从桓楚嘴里说出来,气得她几乎晕了过去,虽没晕过去,却是气得她岔了气,半天干咳,说不了一句整话来:“我这些日子以来,救你都是假的么?”
桓楚此时哪能接受这个现实,他早已气的失去了理智。只道:“你们不就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么,目的不就是想要那张地宫图谱……”
如伊听了这话,心理不觉凉到脚后跟,眼里不禁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只喃喃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么,罢了,我是蠢,我是咎由自取……”说着,便要拿匕首割破手腕,手腕上的血顺时流淌下来。桓楚没想她竟如此刚烈,又怕她是苦肉计,他不能轻意上当,因为他这一生受到蒙骗太多了。
“你良心让狗吃了吗?”金殿上赫然又多一人,桓楚放眼瞧过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残月。桓楚听了她的话,自嘲道:“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那吃我良心不是狗,正是你们……”
“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残月抢前一步,怒指他道。
“怎么,我有说错么?”桓楚高声反问道。
“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倘若我们公主想你的地宫图谱,跟本不会大费周张,直接施以酷刑便了,为何要救你,何况我们公主跟本不知道你有什么图谱!你也知道救你真正的原因!”桓楚听到残月说到这时,他这才登时醒悟过来,因为觉得残月说得对,知道图谱只有他一人,别人不知道,那么十公主救他目的自然不是贪图图谱,他闪念至此,不觉得心软,无言面对十八,他内疚望了一眼面容失色,眼里满是绝望的如伊,不由得脱口道:“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如伊见桓楚终于醒悟过来,满肚子的委屈等时化作泪水。桓楚见她又是流血,又是流泪,心立时软了下来,手里剑登时有些举不住了,胡亥见刺客指向他的剑,剑身颤抖不定,知他心神已乱,此时不反抗,又待何时,说话间,霍地身子向后一挺,紧跟右脚踢出,想把刺客手中的兵刃踢脱,果然他一脚踢出,威力惊人,桓楚手中剑登时飞出,紧接着左脚带出,踢向桓楚小腹。可此时桓楚早已回过神来,哪里是他能得手的,桓楚眼见他的脚要命中自己的丹田,避闪已然晚了,虽提气及用内功护体,哪知胡亥这一脚踢出,没伤到他,反被他用内功顶了回去。立时振得胡亥跌倒在地。此时,被踢上天的剑,正要落在桓楚头顶,桓楚伸手一抓,那剑又轻而易举回到他的手中,他顺时凝剑直指跌倒在地的胡亥道:“别怪我心恨,是你老子把事做得太绝了……”说着便要挺剑刺出,突然,只听“当”地一声,桓楚的剑身溅起一道火花,差点剑身脱手而出,原来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如伊救弟心切,顺手掷出那柄匕首,欲意打脱桓楚手中之剑,以救其弟之命。
“你要杀,便杀我吧,我也是他的女儿……”说话间,如伊已然抢到桓楚对面。桓楚见十八满面的泪痕,满脸无奈与绝望,哪里对她下得了手啊。桓楚僵住不动了,悬在半空的剑,又软了下来。如伊见桓楚眼里满是无法抉择的神色,便又冷冷得道:“你动手吧,人总是要死的,我替我父皇还你们的家的血债……”
桓楚见十八话的坚硬如铁,如伊替父还债之心,眼里更是流露出无法抉择的神色。“你动手吧……”如伊说着又抢前一步。桓楚霍地眼里凶光一闪,定睛道:“你别逼我!你明知道我对你……”桓楚此时剑尖已然指向如伊,可他手却是抖得更厉害了。如伊冷笑一声:“做大事,干嘛婆婆妈妈,动手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桓楚突然厉声道,眼看桓楚把持不住心理怒火,就要挺剑刺向如伊。残月见事危急,便抢上前去,阻拦道:“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我们公主什么?我们救你之前,你是答应过我们公主的,只要我们向你提出要求,只要你能办得到,你就得答应。是不是?”
“我知道了,原来你们就是为了这个筹码?”如伊见过桓楚说话语气大有上当之感。遂道:“残月,你下去,只要能消解大哥心头之恨,能抚平家破人亡的创伤,我愿意一死了之……”
此时,胡亥一直怒视着他的皇姐,因为他觉得是如伊养虎成患,害己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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