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马车中所坐的便是皇亲国戚?”
“是陛下的儿子胡亥,另一辆马车坐的是陛下女儿十公主!”一个老者忍不住插嘴道。
“哦,敢老伯怎么得知?”
“呵呵,老夫也是听别人说的!”
“哦,敢问老者尊姓大名?”项梁见这老者气度不凡,虽然年迈,但眼神却透着睿智和深藏不露的智慧!
“老夫,姓范,名增!”
“哦,失礼失礼,您就是范先生呀,项某早闻您的大名,今日能此相见,真乃三生有幸呀!”
“哦,老夫眼拙,若是没猜错的话,您就是项将军的后裔吧?”
“呵呵,让您见笑,在下不才,在下项梁,这是我侄儿项羽!”
“哦,老夫失礼了,原来两位都名将之后!”范增说着拱手相谢。
“不敢当,不敢当,听闻范先生会未卜先知,会看相!”
“呵呵,这都是一些虚言,老朽只是看懂一些人情世故罢了!”
项羽并不理睬范增的话,他一门心思只想着怎样行刺始皇帝。
这时他突然惊呼道:“叔父你快看,看快,她真的像极了虞兮!”
“哦,还真像!”项梁顺着项羽的手指向的方向看去,果然见那个少女像极了虞兮。
“什么叫真像,我越看越觉她们一模一样,难道他们是孪生姐妹?”
“怎么可能?”项梁脱口就道。
“没错,她是当今陛下的十公主!”范增又道。
“哦,哈哈,太有意思了,我晚上回去,非给虞兮说说不可!”
“又没正经了?”
“叔父您放心,我取代他只是早晚的事!”项羽目视着始皇帝车马道。
项梁闻声,脸色骤白,抢上前去道:“你不想活了,你小子真知天高地厚,要是传到始皇帝耳朵中,咱们家就被要灭族了!”
“知道了!”
“范生生在此,你也不打声招呼?”
“呵呵,真是抱歉,我一时只顾着热闹,范老伯您别介意!”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
“看来有范先生对羽儿很是喜欢呀!”
“嗯,你这侄儿相貌非常人所能比,将来……”
“先生这里人多,我们借一步说话!”
“好,我们出去说……”
“好呀,我给您二老开路,借过,借过!”项羽在会稽是出了名的小霸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一声借过,哪个敢不从?不一会儿,三人便挤出人海。项羽突然想起一人。又道:“叔父,也不知道桓楚怎么样了!”
“我想他没事,不用操心,说了中午回家见!”项梁道。
“好吧,那咱们去酒楼吧,正好快晌午了,我们请范伯父吃顿饭!”
“不用,不用,你们跟我来,咱们找个僻静之所,老夫说几句话就离开!”
“好,就依范先生,羽儿,咱们也正有几句话问范先生,不想被外听到。”
“好!”项羽点头跟上。
范增引着项家叔侄二人来到荒野,见此处无人,便道:“老夫,阅人无数,像项家少爷这样的相貌,还是老夫这么一大把年纪见过的最好的相貌,此儿非池中之物,有飞黄腾达之气,有排山倒海之势,气吞山河之能,是人中龙凤呀!”
“先生谬论了,我这侄儿顽劣常,书又不好好念,武又不好好学,整天到处闯祸……”
“叔父,您又损我了,我哪有,我不好好念书是有理由的,书念的再好,不过也就是写写文章,做一介书生而已,武功再好,能杀多少人,来个千军万马你能抵抗得了……这并非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您又不是不知道?”
“我教你兵法,你又怎样?”
“学兵法,我学了呀,我学会了!”
“学会了,背给我听听!”
“那能背过的是书呆子,我记得是精髓,我可不想当第二个赵括,只会纸上谈兵,最后落个全军覆没,横尸疆场!”
“呵呵……”范增听了摸着胡胡须笑而不语。
项梁见状,忙解围道:“让范生先见笑了!”
“哪里,哪里,你这孩子老夫是不会看错人的,他说的很有道理,这打仗作战靠的是实战,兵法是死的,战术是的活,若是被兵法的章法套住,那遇活的战术,到战场上那就可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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