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起身满脸歉意道:“呵呵,卑职明白了,是卑职一时疏忽,还没考虑周全便让郦生还有陆贾二人去了武关及蓝田,还望主公海涵!”
“军师说得那里话,你可谓大功一件呀,虽然秦军尽数未归顺,但剩下的这些皇家军已经不足为患,等郦生及陆贾回营若说秦军不归降,咱们进军先占武关,再打蓝田!”
果然不出刘邦所料,郦生及陆贾无功而返!刘邦便三更造饭,五更便率三军直至武关,大破而归,稍作休整之后,便趁机攻占了蓝田,至此秦军尽灭,大秦气数已尽,不到短短几日时间,咸阳便成了一座孤城,只因刘邦军纪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不仅得老百姓爱戴,而且因此让行军速度也比其他诸侯行军要神速的多,所以就比其他诸侯先到咸阳城;但刘邦却并没向咸阳进发,而是驻军灞上。[hua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主公,到嘴的‘肉’,怎么就不吃呀?”樊哙火急火燎地道。
刘邦义正言辞道:“这咸阳城不能打……”
樊哙焦躁道:“又是怕伤及无辜对吧,但只要您下道军令,不许将士伤害百姓便是,再说了,楚王说了,谁先入咸阳者,秦地便尽数归他所有,他便是这秦国之王;您若晚了一步,被别人抢了去,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刘邦却不慌不急地道:“你又忘记了,前几日说过的话了?”
樊哙张口就道:“没忘记,做好人!”
刘邦忧思道:“那就是了,我反复思量不能强攻咸阳城!即便是拿下此城,也是千古罪人!”
樊哙骇然道:“怎么成千古罪人了?”
“你想咱们若是强攻咸阳城,伤及无辜是再所难免的。就算咱们军纪再严明,不许士卒伤及无辜,他们真的能做到秋毫无犯么,别人不明白,咱们还不明白,那都是些冠冕堂皇之言,还有咸阳城中这阿房宫,建筑之宏伟,规模之大,雄伟之气,‘精’巧之奇,古往今来哪一座皇宫能跟她比?可堪称天下古今第一宫!”
樊哙笑道:“呵呵,我明白主公的意思了,但我们也可以严令全军将士不许损毁阿房宫就是了,再说了,打仗不死人也不现实啊!”
刘邦苦笑道:“唉,我的傻妹夫,咱们不损毁,你能保证子婴不毁,你别忘记了,子婴可不是二世,他算是个明君,只是他生不逢时,救大秦已经来不及了,咱们若强攻,他倘若效仿纣王自*焚在皇宫大院,火势蔓延,烧了整个阿房宫那损失就大了,就是我们拿下咸阳城,城毁人亡,怎么在此称王?我刘邦不成千古罪人,那又是什么?”
樊哙抓着后脑‘门’道:“嘿嘿,还是姐夫英明,想的周到,但咱们也不能在这空等呀,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晚了,这到嘴大‘肥’‘肉’就成了别人的了!”
刘邦喝了一茶慢悠悠地道:“我已经派人去和子婴请和了,只要子婴归顺,就免他一死!”
樊哙愕然道:“这不妥吧,自古哪有不杀亡国之君的道理?”
刘邦一脸不悦道:“人家都归顺了,你还赶尽杀绝,成何体统,像什么话?”
樊哙之知道刘邦仁慈,便只好道:“您呀就是太仁慈了!”
突然张良闯进大帐大喜道:“公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刘邦展颜道:“军师何出此言?”
张良伸手指路道:“公主,请您移帐一观便知!”
刘邦见张良如此高兴,便知是好事,遂也不再细问,当下便迈出大步,向帐外走去!待出大帐,却又霍然止步不前了,只见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正缓缓向他驶来,那马跟车是同‘色’,都是雪白‘色’,刘邦见状,便明其意,凡是如此颜‘色’的马车都是亡国之君弃城归降专乘的马车,刘邦自然明白那里面坐的是子婴,故而他又惊又喜之后,竟然忘记前行。刘邦知道他只要阐明其中利害,子婴便会归降,但他万万想到会这么快子婴就答应了。
当子婴知道咸阳城成了一座孤城时,便知道大势已去,大秦气数已尽!又见刘邦兵临城下,知道生还无望,便召集皇至宗亲与反贼‘玉’石俱焚!哪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邦竟然派信使来,同他请和,信中言道,只要他子婴肯出城投降,便不伤及无辜百姓及皇室宗亲,而且还会向楚王谏言,让他做丞相,子婴素闻刘邦仁义,乃是正人君子,刘邦信中还言明道,叫他早作打算,要不然等其他诸侯来了,那就没有像他那么好说话了!故而子婴看完书信之后,便当场将刘邦的信笺公布给大臣及皇室宗亲,众臣及皇室宗亲听后,都纷纷谏言,让子婴立刻出城迎接刘邦!于是不等信使回报,子婴便孤身携着传国‘玉’玺乘素车而来……
不知不觉间,素车白马已然缓缓行到刘邦跟前,刘邦见子推开车‘门’,便迎上前去道:“秦公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子婴拱手不卑不亢道:“素闻沛公仁义,今乃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邦还礼含笑道:“惭愧、惭愧……秦公请!”
子婴谦让道:“沛公您请!”
说着两人一同进了大帐,两人谁也没什么,便分主客相继坐下,刘邦没说什么,坐在主位,因为他本来就是今日主人,子婴自然是客人。子婴不等刘邦相邀,便自行坐下,并不是他不懂礼数,而是在他看来,他虽然是亡国之君,但也不能失了皇家的风范,没有必要卑躬屈膝,听任他人摆布,故而不等刘邦相邀便即坐下。
刘邦唤左右道:“奉茶……”
左右听命道:“是,主公……”
左右端茶道:“您请!”
“沛公不必客气,您的来信,本王已经过目,只要您信守诺言,对咸阳城百姓秋毫不犯,放过我族人,本王便拱手将这传国双手奉上,至于封本王什么爵位,本来不要也罢……”子婴虽然乃是亡国之君,但这亡国却不是他造成的,故而他有始皇风范,在刘邦面前始终能做到不卑不亢。
刘邦见一个亡国之君子婴见他丝毫不惧,觉得子婴是条汉子,顿时便生出几分敬畏之心,含笑道:“邦虽不才,但还是知道君无戏言的道理,秦公你大可放心就是,信中所言的,邦自当依依遵从!”
子婴放不心道:“口说无凭,何以为证?”
樊哙忍不住上前大怒道:“你他***,一个亡国之君,还有这讨价还价,是不是活腻了?”
子婴不惧,反笑道:“哈哈,本王能孤身而来,一切都做好了准备,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请问足下是谁?你要替沛公做主么?”
刘邦厉声道:“樊哙你还不给我退下!”
樊哙本来不把子婴放在眼中,但听子婴用刘邦压他,又见刘邦训斥他,便知道自己犯了大忌,遂一脸羞涩道:“是……主公……”樊哙说着灰头土脸地出了大帐!
待樊哙出帐,刘邦一脸歉意道:“呵呵……抱歉,让秦公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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