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骇然道:“为何?”
张良道:“我得把这事禀告给主公,他仁爱爱人,对我又有知遇之恩,我怎么能忍心离他而去!”
项伯见张良义气深重,便道:“为兄理解你,为兄跟你一起去见沛公!”
“好,咱们这就走!”
当下张良引着项伯向刘邦大帐走去,幸好刘邦帐中灯火还亮着,还未就寝。两人便趁着刘邦帐中灯还亮着,便大踏步向刘邦帐中走去,不一会儿,张良便和项伯疾行到刘邦帐外,张良便止步道:“项兄,你先在外面等候,我先进去给主公打个招呼!”
项伯拍了拍张良肩膀道:“嗯,你去吧!”
“嗯!”张良嗯了一声,也拍了一下项伯的肩膀,便唤了一声主公,刘邦便唤他进去了。
刘邦微笑道:“都深夜了,军师有何要事?”
张良拱手一脸惊慌道:“主公,大事不妙了!”
刘邦惊坐而起道:“怎么了?”
张良开‘门’见山道:“鲁公明日一早,便要举兵西来,攻打咱们呢!”
刘邦转念一想,便猜出原由,遂气愤道:“他这是想干什么,楚王不是说好嘛,谁先秦地,把秦地作为他的封地么?这不是公然违抗楚王命令么?”
张良便把项伯方才说给他的话,转述给刘邦道:“可鲁公却说,倘若不是他引开秦军主力,咱们焉能如此顺利拿下秦地,还说什么他做好饭,岂能让沛公吃独食,还说什么做好了衣裳,给别人穿之类的言语!”
刘邦奇道:“军师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张良直言不讳道:“项伯!”
刘邦诧异道:“鲁公的叔父,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张良解释道:“他当年误伤人命,是卑职救了他,所以他知道卑职今日有难,又来救卑职!”
刘邦听到这里便什么也明白了,遂止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快请他进来,对了,你们俩谁年长?”
张良拱手道:“项伯!”
刘邦整了整衣冠道:“快请,我当以兄长对待!”
“是,主公,卑职这便请项兄进来!”张良说着便转出了大帐,抢到项伯跟前高兴道:“项兄,主公有请,你快进去吧!”
“好!”
说着张良便携同项伯进入大帐,不等项伯开口请安,刘邦便起身迎上去道:“项兄近来身体可康健,你我楚国一别,可快有一年了吧!”
项伯微微一笑道:“呵呵,差不多也有了……”
刘邦眉头微蹙叹息道:“可这不足一年的时间,这天下发生何等大的变化?”
项伯不禁感慨道:“是啊,一年前这天下还秦国的天下,可现在已经尽归楚国所有了……”
刘邦沏一杯茶双手奉送到项伯手中热情道:“呵呵,喝茶,喝茶……项兄所言甚是,所以不管是鲁公也好,还是我沛公也罢,都是楚王的臣子,打的江山都为咱们楚国而打的,项兄您说是不是?”
项伯想了想便点首笑呵呵道:“呵呵,沛公言之有理!”
刘邦突然眉头紧锁道:“唉,可我方才听军师所言,鲁公不日便要攻打我们,这又是何道理,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么?这样以来,岂不让全天下的百姓当笑话看么,让天下的英雄当笑话看么?”
项伯听了刘邦之言一脸疑‘惑’问道:“唉,可我听人说,沛公您想在秦地**称王,想独占大秦八百里秦川,而且要封子婴为相,要跟楚国要分庭抗礼!”
刘邦闻言突然不怒反大笑不止道:“哈哈……哈哈……”
项伯见状不解道:“沛公何故发笑?”
刘邦忍不住大笑道:“哈哈,我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这种无稽之谈,项兄你也信?”
项伯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遂道:“怎么了?”
刘邦指着张良道:“你若是不信我,你可以问问张良,我是怎么做的,张良你说说!”
张良拱手道:“是,那卑职就坦言相告了!”
刘邦指手道:“嗯,都把知道的真相都告诉给项兄!”
于是张良转过身来恭敬对项伯言道:“项兄呀,你可真是误听谣言了,主公半点也没想独占八百里秦川的意思,更没有想着和楚国分庭抗礼,我家主公若真的想独占八百里秦川,他又为何撤出咸阳城,退还霸上?他若想和楚国分庭抗礼,又怎么会对缴获的财务分毫也不动,而是要等各路诸侯一起到来,商谈如何裁决。至于册封子婴为相,也是为安抚秦地能平安收复,至于由谁册封子婴为相,我家主公早说过了,要请楚王定夺!虽然楚王曾有言道,谁先入秦地者,把便秦地作为他的封地,而且可以在秦地称王,这是天下英雄皆知的事!可我家主公为了大局着想,怕真的秦地归己所有,惹得那些心怀不轨诸侯眼红,又挑起战端,那样天下又会大‘乱’,老百姓又没好日子过了,为此,我家主公宁愿舍去个人得失,也要保全天下黎明的安康……”
“军师你快别说了……”张良说到此处,刘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不自觉滚下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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