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自暴自弃，已经懒得跟他质疑那些残次品礼物，反正肯定是找不见丁点儿瑕疵的残次品。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天吃完早饭后两人各回屋里整装待发。
他罕见地穿着身正装，奶白色长袖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脚踩一双珵亮的黑色皮鞋，手指正摩挲着衬衫袖口的别致袖扣，以往蓬松又随意的头发全部梳成了背背头，还有两缕俏皮的发丝从额际垂下。
小姑娘微微张着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把他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回上，表情难掩惊艳。
程想嘴角一勾，神情透着些许倨傲和自恋：“不认识我了？”
郁香连忙恢复表情管理，侧身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我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果然再普通的乌龟只要换身带颜色的壳，那就铁定是彩光闪闪的海龟。”
程想笑脸一下子僵了，这会儿也终于将她从上看到下。
她小脸上未施粉黛，外穿无袖的黑色半透明衬衫，里面一件白色露腰小背心，蓝色九分牛仔裤，还有似乎从来没变过的帆布鞋，只那斜挎在腰间的巴掌大小方包由于琥珀绿比较亮眼，故而衬托着这身普通的装扮多了些时尚的味道。
程想坏笑：“你不知道，方才你看着我的表情简直了……你明明很喜欢却还死鸭子嘴硬。瞧，眼睛都跟聚了光的绿豆似的。”
“聚、聚了光的绿豆？”这什么奇葩比喻。
郁香当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了。
两人上了车，程想点开了车载音乐嘴里轻轻地跟着哼，过了会儿忽然听见小姑娘说：“你怎么心情这么好啊，还打扮成这样。”
就像为了见心仪的人似的。
“能看到两袖清风首次公开露面你不高兴？”他笑说。
郁香见他满面春风的，再结合前些天他问她的那些关于两袖清风的古怪问题，当时还以为他认识两袖清风，想撮合她和两袖清风，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
嘶，莫非他跟两袖清风是让腐女们疯狂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