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拿了棍子的弟子侍卫,一脸兴奋的走到趴在地上的五人身旁,举起棍子用出吃奶的劲,噼里啪啦的一顿揍。
当然,他们是不会用内力的,不然别说十板子,一板子就能打得左丘沂五个爬不起来。
羞云坐在那笑眯眯的数着,数够了十下就喊停。
那个与左丘沂过招的弟子侍卫觉得不解恨,在羞云喊停的时候,速度极快的多打了一下。
而且这多打的一下,他还用了点内力。
只这一棍子下去,左丘沂就嗷了一嗓子,随后他扬起脸恨恨地看着那打他的弟子侍卫道:“喂!我跟你没仇吧!你干嘛这么狠!”
“切!这也叫狠啊!”那弟子侍卫放下棍子道,“我还没一下打得你起不来呢!”
“你……”
左丘沂还想说什么,羞云却笑着站起身道:“好了,板子打完了,跟我去复命吧。”
左丘沂将后面的话咽下去,狠瞪了那打他的弟子侍卫一眼,揉着屁股慢慢站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
其他四个也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去见主子总不能浑身土吧。
那弟子侍卫一脸鄙夷道:“装什么装!我也就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内力,能把你打坏了?”
左丘沂撅撅嘴,没搭理他,跟着羞云去前院了。
左丘沂他们几个一走,这个弟子侍卫立马垮下脸,摇着头说道:“哎,也就能这么出点气了,人家还是去主子身边当差了。”
“是啊……”几个打人的弟子侍卫都垮下脸,满眼羡慕的看着左丘沂的背影进了前院大门。
羞云领着左丘沂五个刚一进前院,就看见那送木匠来的家主,被一个当值的弟子侍卫送出来。
几人脚步不停,径直进了正房。
何言笑与大哥正坐在暖炕上商量,明日就回傲河山庄的事呢,羞云便领着左丘沂五个进来了。
五人向兄妹俩见了礼,之后低着头侍立在那不敢说话。
何言笑看看他们五个,转头问羞云道:“怎么方才我听见又有人叫唤?”
左丘沂头皮一紧,差点跪下。
他身后的四个,也吓得心惊肉跳的。
这位二小姐,别看比他们年龄还小一点,可真是厉害啊!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心底发寒!
羞云微笑着回道:“回主子,方才是左丘沂叫唤的。因呼延玉海多打了他一下,还用了点内力,他没防备,就叫了一嗓子。”
“呼延玉海?”何言笑一挑眉,这又是个大涴国本土的娃啊,“他与左丘沂有仇吗?”
不等羞云说话,左丘沂忙道:“不,小姐,玉海师弟只是跟属下闹着玩的!您别怪他!”
“哦?”何言笑转脸看向左丘沂,似笑非笑道,“他多打了你一下,还用了内力,你竟然还替他说话?”
左丘沂都要被何言笑的气势逼出冷汗来了,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何言笑审视的眼神,缓缓跪下道:“求小姐不要怪罪玉海师弟,他只是羡慕我们得了小姐与大公子的重用。”
“我何时说要怪罪他了?”何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下,别说左丘沂冒出了冷汗,连他身后的四个弟子侍卫也都冒了冷汗。
这位二小姐说话,真真是要吓死他们啊!
羞云在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主子,主子简直不要太威风!
何言信也颇为佩服的看着自己妹妹。
妹妹真是托生在何家的一只金凤啊!
如今的气势,越发的让人不敢直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