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被刘氏这一抱一哭弄的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轻声道:“娘亲,您这是怎么了?女儿回来该高兴才是,您怎么哭了呢?”
“笑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在将军府受委屈了!娘心疼你啊!呜呜呜……”刘氏哭得声嘶力竭,就跟何言笑被怎么着了似的。
何言笑脸色一变,忙道:“娘,你说的哪里话啊,女儿在将军府可一点委屈都没受呢!”
“是啊刘姨,笑儿在将军府挺好的,可没人敢给她委屈受。”下了马的宋倾淑走过来说道。
“啊?”刘氏哭声一滞,抬起脸来瞧瞧闺女苍白的脸色,“没受委屈?那你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娘,我真没受委屈,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何言笑温言规劝道,一边抬起眼睛瞪了一眼侍立在刘氏身后的严妈妈。
她这个娘就是个耳根软的,听风就是雨,定然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她见了自己才会如此失态。
严妈妈是刘氏身边最懂内宅争斗的老人,茵儿与月云不会跟刘氏嚼舌根,除了严妈妈没有别人!
严妈妈见何言笑瞪她,知道这是二小姐警告她呢,要秋后算账了。
她心里一紧,暗自心慌,她对刘氏说那些事只是为了给刘氏解闷,也让刘氏长点心眼,可没别的心思啊!
这时候,一群人从大门里涌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自然是大哥何言信。
“笑儿,你可回来了,娘每日都在念叨你呢。”何言信扬着温文的笑容走过来,向宋倾淑见礼,“大小姐也来了。”
“是啊,我又来了。”宋倾淑鬼鬼的说。
跟在何言信身后的无暇向何言笑与宋倾淑见了礼,脸上是一片温柔的笑容。
何言信看到妹妹身旁抹眼泪的刘氏,无奈的说:“娘怎么哭了?笑儿不是好好的吗?”
“大哥,咱们先进府再说吧。”何言笑搀扶着刘氏道。
“对,外面凉,咱们进屋说。”何言信道。
一群人簇拥着何言笑与宋倾淑进了何府,五只猴与孙长平等人七嘴八舌的向二人问好。
何言笑看到精神奕奕的几个少年笑着回话,心里很是欣慰。
几只猴本就活泼不拘小节,如今孙长平与他们呆在一起,被磨去了些拘谨小心,多了些活泼开朗,这种变化自然是可喜的。
跟在何言笑后面的华昭与华小果兄妹俩好奇的打量着何府,小果还问呼延玉海道:“呼延,这里就是二小姐的家啊?”
“自然是了。”呼延玉海笑着说,“怎么样?这里漂亮吧?”
“好大好漂亮啊!”小果感叹道,“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大的庄园,还有好多良田呢!”
“其实这庄子不算大,你是没见过真正的大庄园。”呼延玉海道,“真正的大庄园,要比这个庄子大好几倍。”
“天呐,还有那么大的庄园吗?”小果低声惊呼,小手掩住嘴唇,“那不是和一座城一样大了?”
“城也有小城大城的,大庄园应是与青州城一样大。”呼延玉海悠然神往,“我只见过一次那么大的庄园,不过不能告诉你我是在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