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里有了银子,自然就会培植自己的势力。
靖国公府明面虽然不掌兵权,但暗地里培植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只暗卫就有万人之众。
当然,很多大族世家都会暗自培植暗卫,但如靖国公府这般有万人之众的绝对没有。
敲定了满香楼晚宴,何言笑便起身告辞。
郝翊岚也没做挽留,连郝翊琛都没有多言,画舫行回何言笑的游船,兄弟三人将何言笑送回她的船上。
送回了何言笑,郝家兄弟的画舫便靠了岸,三兄弟上了马车离去。
何言笑站在船头望着郝家兄弟的马车渐行渐远,心里回想着郝翊岚的每一句话。
她对郝翊岚说的话只信一半,她总觉得郝翊岚此人绝对不简单。
明明是西京商会的人,却对自己摊牌,向她本人打听她的底细,却很有分寸,并不刨根问底。
郝翊岚,你究竟有何目的?
郝翊琛,你究竟又是什么心思?
“笑儿!那个南菱君到底什么意思?你们都说了什么啊?”宋倾淑一脸好奇的拉拉何言笑的衣袖道。
何言笑勾唇浅笑道:“只是谈生意罢了,郝世子在邑城也有酒楼,叫满香楼。郝世子邀请我去满香楼赴晚宴,他要尝尝我酿的酒。”
宋凭站在舱口看着她们二人,竖起耳朵听着。
他也很好奇那个曾经的南菱君如今的郝翊琛,跑到邑城来找笑儿到底有何目的。
况且那画舫上还有郝世子。
姚娘与小果是给何言笑打工的,她们可不管东家的事,二人在船舱里凑在一起嗑瓜子议论郝家三兄弟哪个长得更俊些。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当然是世子最俊美。
宋倾淑听闻郝翊琛叫了何言笑过去竟然只是为了谈生意,大感失望的说:“我还以为那个南菱君对你不死心,会趁机提出娶你的话呢,结果只是谈生意啊!”
“娶我?”何言笑诧异的转头看着宋倾淑道,“如今还有谁会不知道我与杨瑾煜已经订了亲?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你还指望有人向我提亲?”
“切!我就是看不惯杨瑾煜那副得意的样子!”宋倾淑撇嘴道,“我很想看他着急看他惊慌失措看他为了争抢你大失方寸!”
“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何言笑笑斥了宋倾淑一句。
既然晚上要去赴宴,何言笑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去,好歹要回去换身衣裳收拾一下自己。
于是游湖结束,何言笑的游船靠了岸,众人上马上车回统领府。
回到统领府时,日头已经偏西了,阳光变成橘黄色,将人脸照耀的金灿灿的。
众人下车下马,进了统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