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自己貌似也没有被束缚的样子,反过来说,自己应该也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吧?
想到这里,一瞬间伊维度尔都差点以为自己不是被拐走了,而是觉得是不是有人特地为了给自己准备一个惊喜的样子。
或许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什么的?虽然距离自己的生日还有最少半年。
吱嘎~随着双开门被缓缓拉开,伊维度尔沉默着盯着门口的位置。
如果接下来要出现一个生日蛋糕的话,那就吹完蜡烛许完愿再告诉他生日的日期错了。
“这地方不错吧。”虫祖走了出来,手上倒也是没有蛋糕。
“……”看着虫祖从门外走进来,伊维度尔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平静。
“别这样,只不过是先斩后奏,而且出主意的都是亚尔,到时候你有什么牢骚找他发。”
一边说着,虫祖也一边是把刚刚自己收下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也不管伊维度尔有没有要接下来的意思,直接就摆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具体的他都写在信里面了,到处你自己看就行了。”
“不需要。”伊维度尔忽然就放松了下来,直接就转过身走向了房间里最大的那张……沙发?至少外形上是沙发的样子。
“你多少怀疑一下也挺好的啊。”虫祖这样说道,而伊维度尔则是摇了摇头。
“都说不需要了,毕竟我也早觉得有问题的啊……虽然我也很在意为什么现在你才跟我说这些,但是事情既然是这么一个发展……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伊维度尔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是有了答案了,也难怪会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先恢复了之后再不去管其他的部分了。
还特地要自己隐瞒一些事情,果然恶祖也就是在计划着什么。
不过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意为剁也没有打算弄清楚事情的整个前因后果的想法。
毕竟说到底,要是恶祖真愿意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那么在最一开始的时候不就全部跟自己说了吗?
拖到现在,无论刚刚虫祖拿出来的那张纸上面有没有写清楚详细的事情,自己也都不打算去弄清楚了。
毕竟这种强行被隐瞒的感受还是相当差的。
而且除此之外,这些事情怎么样都好的情况下,伊维度尔更在意的是虫祖这个家伙怎么会突然就和恶祖联起手了?
之前在那个任务空间里面的时候,不还是一副始祖的狗腿子的样子么。
“对了,这个给你。”忽然,虫祖开口说了这么一声,随后走到了伊维度尔身边,直接把恶祖的烟杆递给了伊维度尔。
“虽然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但亚尔信上开头就告诉我说把这个东西给你。”
说着,依旧还是刚刚那一副不管伊维度尔愿不愿意接受的样子,烟杆就直接被虫祖硬塞进了伊维度尔的手中。
“好了,你的这些事情都算完了,那么,我也该忙我自己的事情了……不对,应该也不能说是忙,简单来说只是有那么一些事情要做而已。
这段时间由于你只能暂时待在这儿,你要是不介意,其实也可以在这里到处转转,出门也行,但是记得不要……”
说到这里虫祖就硬生生中断了自己的话,随后直接就离开了房间里面。
而伊维度尔的话则是一脸懵逼的,所以乌龟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前面那小半句伊维度尔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出门也是没什么关系的。
很显然,虫祖就目前看来或许不是敌人?至少他和恶祖之间有着某种事情上面的合作吧。
详细的事情既然伊维度尔也说了不打算知道,那么伊维度尔也不会想去追寻,真香是不错但是自己也是有骨气的。
一边这样下着决定,伊维度尔一边也是把门口柜台上的那封信给揣到了自己的包包里面。
随后,伊维度尔就开始观察起恶祖的这个烟杆了。
对于恶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留给自己,伊维度尔还是没有什么眉目。
按理来说,当时虫祖出现在冥国结界当中,用这一根烟杆当做证据证明恶祖死在了他的手下。
虽然细节上确实是有很大的问题存在,但是单单拿这一点来说,这或许勉强也算得上是这烟杆的用途之一了吧。
那么,为什么回过头来这一根烟杆就要交到自己的手里面呢?
恶祖的强行安利?让你尝试吸烟的滋味?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怎么可能会留下用过的给自己呢?
观察了烟杆好半天,伊维度尔也没有发现烟杆外观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后,在不自觉间,伊维度尔把烟嘴的部分,凑向了自己的上唇……
上方的鼻子下面的位置,也就是人中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被人的口腔接触的东西拿到手之后,总会想要试着去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或许,这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吧。
做好了心理准备,伊维度尔直接就浅浅地吸了吸鼻子,结果……任何异味都不存在,反而,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清淡的香味?
恶祖的口水是香的?
伊维度尔脑海里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但很快,伊维度尔也不再胡思乱想了。
反正自己研究了这么几分钟,这烟杆也没研究出个什么东西来。倒不如看看信……不是,倒不如离开房间在外面走走看。
这样想着,伊维度尔直接也是离开了房间。
说是要看看外面的情况,十几分钟的时间,伊维度尔就已经是记清楚整座宅邸的路线了。
和属于海拉的宫殿不同,这一座宅邸虽然要小了不少,可整体的路线却相当复杂。
简单来说,也就是有不少的冤枉路存在。
伊维度尔倒也没太在意,反正自己又不会一直呆在这儿,而且现在宅邸也算是弄清楚了,那么接下来肯定也就只有宅邸外面了。
从一处好像是侧门的出入口离开了整座宅邸之后。伊维度尔就来到了一处似乎打理的并不是很频繁的庭院。
庭院的位置恰好是在宅邸的正后方,从这里看去,也很明显发现宅邸貌似就是座落在一座有那么一点点陡的山坡上。距离底下的地面差不多有二三十米的高度差。
但是,这也同样不是什么值得令人在意的。
真正让伊维度尔在意的,是伊维度尔看到了一群身着银色金边的铠甲骑士,乘着额头两侧长着弯角的马匹缓缓靠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