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遭受过被拒绝，曲凌风的酒意散了两分，呆呆愣愣地看着秦雅歌。
两眼无神双目呆滞就跟一个做错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小孩儿似的，秦雅歌看不下去，拉着曲凌风的手臂:“还愣着不走，嫌不够丢人？”
做当众表白这种事不是得事前确定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吗？秦雅歌实在想不到曲凌风这么没大脑，自取其辱也能有快感？
曲凌风压根儿不敢看四周，他觉得自己甚至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笑，头也不抬地站起身，跟在秦雅歌身后。
外面很热闹，曲凌风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慢腾腾地走着。
走了老半天没见着后面的人跟上来，秦雅歌回头发现曲凌风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气不大一处来，恼怒地往回走，没忍住踢了曲凌风一脚。
“磨磨蹭蹭个什么，我还没送过几个人回家，这待遇规格够高了！”
曲凌风没躲没避，一脸委屈地看着秦雅歌:“学姐……”
“叫师姐。”秦雅歌纠正道。
以前是觉得两人不熟，说话做事太拿捏分寸让曲凌风生出了熊胆，她现在就要好好给曲凌风上第一课！
曲凌风呆愣了一下，乖乖改口:“师姐。”
“凌风，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姐，那我说话就直接一点了。”
没错，秦雅歌就是在这里等着的！
曲凌风的头发亮黑眉毛浓黑眼睛里透出股邪邪的痞气，很多女生见了都会大呼“好酷”“好帅”“好有味道”，但秦雅歌是个二十好几的大龄女青年，见过的帅哥可以绕B大一圈，只觉得曲凌风此时装可怜的样子面目可憎。
“凌风，你也二十多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众表白这种事儿都是几百年前的老套做法，你知不知道你丟的不只是你自己的脸，我也丢脸！我当众让你下不来台，你让别人怎么看我？说我故意勾搭师弟结果翻脸不认人我不委屈？”
秦雅歌不是没听过流言蜚语，即使她不怎么关注小道上的八卦消息，但总有那么些人邀功似的在她面前说“谁谁谁说”“据说”然后说一大堆让她心情变糟糕的鬼话。
“我没那个意思。”曲凌风尴尬地辩驳。
“你没那个意思，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秦雅歌看曲凌风是越看越不顺眼，心里暗暗吐槽大BOSS收徒弟的眼光每况愈下，“你是读书读傻了吗？用群众压力追女生，你真当这是封建社会呢，人姑娘被你说两句就得跟你在一起？”
秦雅歌都不想再骂曲凌风幼稚，这蠢得，就跟没追过女生的愣头青似的！
听了秦雅歌的斥骂，曲凌风眼里冒出光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