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再见钢蛋的时候,他的脾气越来越大,总是怪我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他现在去哪里都要步行。。”当韩春兰再这样絮絮叨叨的说话的时候,韩婆婆便会放下筷子,继而转身离开了。
后来便会有几个姐妹便也相继从饭桌上离去,唯有秋水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忽闪着一双晶莹的眸子看她。
“秋水,你相信大家姐说的是真的吧?”她一把攥住了秋水的手,紧张而期待的目光凝视秋水问道。
秋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勾唇对她笑着。
终于有一天,韩春兰晚上睡着后一直没醒,有呼吸,就是一直不醒。
送去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就任凭医生怎么抢救,春兰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这时候家里人才觉得事态严重了。韩婆婆就又忙着去请赵先生了。
赵先生来了以后,又做法事,又抄经,最后终于语重心长的道,“她的魂魄被钢蛋拉去了,钢蛋真生气了,骂你们说话不算数呢,以前对他那么的好,现在几乎就完全的把他抛到脑后了。其实他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你们一下,不要那么早的就把韩春兰嫁出去。赶紧准备准备给他烧个马车,他那边的司机确实不听话的很,他很头疼,去哪儿都不听使唤,不如有个马车方便。”
赵先生走了以后,韩婆婆赶紧的给他扎了一个马车在他丢衣服的河边烧了。回到家以后春兰就醒了,韩婆婆喜极而泣,问她怎么一直睡觉就是叫不醒呢。
韩春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实不相瞒,我这几天一直在和山上和钢蛋摘野果、跳舞唱歌呢?他说他在那里很好,早晚会把我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