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这次前来仅为‘私’事而已。重要的是,现在我已经把它解决了,你不必在意我的。”在转过头来看着韦伯的同时,视线很自然地扫过了泽尔里奇脸上的掌印和头上的包包,卫宫士郎的心里登时一阵解气。
“开什么玩笑?”不过,与之相反地,被他打了一顿的泽尔里奇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吃了苦瓜似的。只见他向韦伯摆了摆手,与此同时一脸奈地笑骂着,“你这家伙,明明是久别的再会,却一见面便拿着狼牙‘棒’砸向我的脑袋,要不是我反应敏捷,在千钧一发之际往头上扔了一把宝石的话,说不定连意识都会被打飞吧?在那之后还追着我的脑袋敲了三十分钟什么的,你这家伙脑袋没出问题吧?”
“你这个该死的大叔还好意思问我?”看到泽尔里奇摆出一副辜受害者的样子,卫宫士郎不禁又是恨得牙痒痒的“别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是托你老是在外面胡说八道的福,现在就连我的朋友都以为我是那种玩‘弄’‘女’‘性’感情兼超级‘花’心的**了!你该怎样赔我?别告诉我那个在时计塔中吃闲饭的老人不是你!”
“喔,原来你是在说那件事情啊...”听到卫宫士郎这么一说,在思索了一会之后,泽尔里奇总算是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与此同时顺手扔了一迭文件给卫宫士郎“怎么了?你没有告诉你的朋友你就是第四魔法使吗?”
“你难道要我说“对!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吗?”
在说话的同时,双手也丝毫不慢。
接过了泽尔里奇扔过来的文件,卫宫士郎戴上了一副度数的眼镜,然后从旁边拖来了一张‘精’致的小茶几把文件都放上去,最后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枝笔仔细地批阅着“而且,涉及到这些**的话题,就是我想要澄清也好,别人也只会觉得我是在掩饰吧?除了拿狼牙‘棒’狠狠的招呼肇事者之外,你认为我还能做什么?或者应该这样说,没有把宝石和**拿出来轰了这里,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淡定,淡定。你就是把我这副老骨头炸成焦黑也补于事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去想一下解决方法吧。”
看到卫宫士郎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这次,轮到泽尔里奇来幸灾乐祸了。
但见他优哉悠哉地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了一支烟斗,然后当着卫宫士郎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把它点燃“话说回来,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吧。真的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你不是当事人,你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哪,但是我这边可是有‘性’命之忧啊!‘混’蛋!”
看到泽尔里奇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地便觉得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打得太轻了,卫宫士郎瞬间投影了一个平底锅,然后把它直直地砸中了泽尔里奇的面‘门’。
“还好,这一次听到传闻的只是两只大萝莉而已,总算是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如果听到传闻的是青子姐姐又或者是爱尔奎特姐姐的话,你猜猜会发生什么事?”
“你大概会连骨头都被拆掉吧?”以一脸阳光的笑容,拿下了面‘门’的平底锅,泽尔里奇微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