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探马来报,那宛城赵弘果然领军而来,几乎尽起宛城之兵,想必,定想趁秦颉大人大军立足未稳,夺下淯川险要!”徐晃手提大斧,匆匆而走,跑到杨奉身边高声道。
“贼众据此还有多远?”杨奉皱了皱眉,尽起宛城之兵,那贼军数目不可谓不多。
“不过数里之遥!主公,贼军不通兵法,只知拼命催军疾走,如此,前后相隔,蜿蜒起伏,十数里之距,不同阵势,若我军中军而出,切断敌军,贼众定然自溃,便是人多,也无所畏惧!”
徐晃熟读兵法,平日里虽表现出憨厚木讷模样,多因卫宁压制,不得表现,但现在却是一脸肃然,不禁高声道。
杨奉看了徐晃一眼,拂须沉吟半晌,这才握拳高声道,“公明所言不差!传令全军,整装待命,且稍安勿躁,放过前军,等中军过时,听我号令,挥军掩杀!此一战,定能功成!”
“末将尊令!”徐晃肃然抱拳应声道。
“公明!少时,便等你骑军,踏破贼军了!”杨奉笑了笑,拍打一小徐晃的肩膀,高声道。
“主公无须多虑,有徐晃斧在,定然杀败贼军,不负主公,与公子重托!”徐晃同样豪爽一笑,这才提着大斧而走。
约莫一个时辰,赵弘还在心急火燎的催赶部队行军,忽而,只听两旁树林蓦然响起冲天鼓噪,一时间,喊杀遍天,无数汉军士卒从林边蓦然杀出,黄巾大军猝不及防,便被硬生生冲入中军,前军,后军相隔甚远,力量分散,竟被官兵截断开去,尾不得相顾,整个大军当即胡乱开去。
赵弘脸如死灰,不停呐喊,期望约束部属,但如今阵势混乱,人人自危,如何听得到他军令,士卒乱窜,早有人听得张曼成在前方淯川口大败,五万人马逃出者寥寥无几,人心惶惶,再骤然受到官兵埋伏,战意当即跌落谷底,自相乱窜者不计其数。
一条长龙,前后两军相隔十数里远,整个大军因为急奔而走,每一个环节少了阵势,无比脆弱,汉军五千人马凝为一团,可想而之,只一个冲锋,便切断了前后两军联系,分而袭之。
而后军得知前军中伏,不辨数量,哪还有心上前再战,平日里缺少军纪,训练,便暴露无遗,人人自危,根本不知道官兵不过五千之术,撒腿便望宛城而走。
赵弘一脸愤慨,无奈下,领了中军杀出官兵重围,疾走宛城,杨奉虽有心阻拦,但如今四下皆是混战,黄巾虽乱,但人数依然不少,无奈下只能令徐晃尽起马军,追击而去。
那赵弘一路收拢残部,却不想飞马而走,到得宛城,只见城池之上,一人没有,黄巾旌旗全无,正待高声叫开城门,蓦然间,城楼之上,万箭齐,赵弘猝不及防,手臂中箭急退。
看清楚时,那城楼上升起一杆大旗,上书,“江东孙坚”,为一将大笑而出,高声道,“兀那贼,尔等城池早被我夺了,江东孙坚在此,何不早降!”
赵弘一脸死灰,破口大骂,也不管有那能力与否,气火攻心之下,正欲领剩余残兵强攻城池,却见身后徐晃数百骑兵到来,大喝一声,“徐晃在此!赵弘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