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她当作自己地内人来看待。”
婉儿把手中的茶杯递给陆仁后在他身边坐下:“你心里是什么想法我能不知道吗?小兰她虽然挂了个兰夫人的名头,但自始自终你对她从来没有过什么非份之举……陆氏镇的那一次是我安排的,之后在襄阳你酒醉时也差一点,可是终究未成夫妻之实,小兰到现在也还是处子。我想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陆仁想了想道:“我有个族弟,今年二十五岁,与小兰年齿相当。为人生得一表人才,而且才干远在我之上。就是有时候会犯些书生的迂腐之气。我琢磨着想找机会让他与小兰多接近接近。如果两个人能情投意合……”
婉儿摇了摇头道:“老公你治理州郡的才智世间少有。可这女儿家的心事你却永远看不透。你说她是对你因敬而生爱也好,说她是心中对你依赖也罢,依小兰那刚烈地性情只怕就是跟定了你地。你现在说想把她许配给别人,我怕会惹出什么事来。”
陆仁闻言抓了抓头皮,颇有些为难地道:“唉!算了,还是先顺其自然吧,这种事若是去强求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我对我那族弟说过。如果小兰不愿意我也不会逼她从命,婉儿你知道那不是我的为人。想得到小兰的芳心得靠他自己去争取。”
婉儿道:“说是这么说……你那族弟在夷州吗?我到很想见上一见。小兰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都希望能为她寻到一个如意郎君。但如果所托非人反而会害了小兰,那样的话还不如让小兰就这样跟在你的身边。所以我很想见见这个族弟。”
陆仁道:“这个到不难。我那族弟被我安置在清幽小筑养伤,小兰这几天就是被我派去照顾他的。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说不定就在那里能碰上小兰,再说我现在也还不饿,晚饭回来再吃也一样。”
婉儿点头道:“我也不饿。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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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是哪来地登徒子?走开。不要烦我!再纠缠不休我可喊人了!”
陆兰在清幽小筑为陆逊烧好晚饭后离开。心中沉闷的她本想去赵雨那里和赵雨说几句悄悄话,可是人在半路上就被一个嬉皮笑脸的青年文士给纠缠住了。
“姑娘姑娘,小生只是想请教一下姑娘的芳名而已。万望告知!”
陆兰现在本身就烦燥得要命,现在又碰上了这种脸皮厚如城墙的登徒子更是烦上加烦,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去理会他,快步赶向小城大街。她一般出来身边从不带人,一是陆兰和貂婵、赵雨学过几下,些许的防身之技还是有的;二是夷州小城中地人都认识这位活泼可爱地“兰郡主”,在夷州小城谁敢得罪她,往往是她只要大声一呼,敢骚扰她的人就等着被打成猪头。
那青年文士紧追不舍,没多久二人便到了小城地街区。陆兰见这文士这么不知好歹,在街心猛然转过身来指着青年道:“你这人既然这么不知好歹对我百般纠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姑娘我现在正心烦得紧,很想狠狠的打一顿人出出气。”
青年笑道:“这么说姑娘也会武艺?小生不才,正想讨教一番!姑娘请!”
陆兰摇摇头道:“用不着我出手……”
天真的俏脸忽然邪邪一笑,陆兰放声尖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有登徒子要对我小兰意图不轨啊!大家快来救救我啊!”
青年当场楞住,他可没想到陆兰敢在大街上这样大喊。事实上这个家伙是不久前才随队迁来夷州的,根本不知道夷州有这么一位“兰郡主”。再者这家伙是随军的粮官俸禄不错,加上人也生得挺帅,在夷州城外码头那里的烟花夜市屡屡得手,多少就有些自命不凡了。今日适逢轮休,他便来小城中想游览一下,没想到就看见了正心烦意乱在街头乱逛的陆兰。满心以为能以自己的一表人才去俘获陆兰的芳心,却不料碰上的会是一个超级大钉子。
小兰的尖叫声方落,旁边地酒楼二楼立时就有二道美丽的身影直接跳下。竟是赵雨与孙尚香!话不多说,二女宝剑出鞘护在陆兰的身边,香香怒喝道:“哪里来的狂徒,光天化日……”
赵雨看了眼渐渐黑下来的天空,轻咳了一声。
香香翻个白眼,知道自己一时气急说错了话,忙更正道:“
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其罪不轻!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青年正想解释。可看清三女的相貌气质之后马上就楞在当场外加哈拉兹直流。心中大叫道:“我死了我死了!想不到在这海外夷州竟能见到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而且还有三人之多,气韵亦各不相同……当初选择来夷州真是没错啊!这里真是人间福地!”
赵雨与香香看见青年那种表情别提心里面有多恶心,正想出言痛斥,陆兰忽然分开身前二女窜至跟前便是一腿,正是陆仁在这个时代的招牌招式——陆氏一腿!
那青年早被美色迷了心窍,啐不及防之下被陆兰一腿正中下腹,倒飞出步许地距离便趴在了地上。赵雨与香香这还没回过神来。陆兰又紧步上前对着青年便是一顿猛踢:“踢死你踢死你!敢欺负我!瞎了你地狗眼!我踢我踢!”
不说那边惨叫连连,赵雨与香香哭笑不得地各自以手捂眼。香香问道:“小雨,你这小师母这么厉害,哪用得着我们出手啊?”
赵雨摇摇头笑道:“我这个小师母是这样的啦,古灵精怪……师傅也常常拿他没办法。”
也不知踢了有多少腿,陆兰一抹额间香汗,哼了一声转回身来向二女道:“踢得真痛快!谢谢你们给我解围!喏,一起上去喝几杯。我做东。”
赵雨和香香额头见汗。擦都来不及擦便被陆兰强拉进酒楼。
那青年勉强爬起身,揉揉剧痛的肩膀苦闷不已的道:“好厉害!夷州女子还真是有够……不怕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我还没死呢……嗯?”
一群摩拳擦掌的人把青年围在当中,男女老少都有,不少人还把指节掰得卡卡直响。青年大惊失色,急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敢欺负我们兰郡主,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和这登徒子说那么多干什么?打!”
众人一拥而上,人群中青年的惨叫再次传出:“别、别打啊!我、我只是想问问她的名字……啊、啊!”
不远处两个巡视地官差正悠闲的吃着摊边烧烤,其中一人问道:“老哥,要不要上去管管?”
另一人道:“不用,吃完这些再过去正合适。谁让那混蛋敢欺负我们兰郡主?这是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官吏,不像以前没那么多的规矩,不然我都想上前痛扁这混蛋一顿。”
烧烤摊的老板笑嘻嘻的又给二人送上几串烤肉,笑得有那么一点点阴险:“二位大人,平时多有关照我这小摊,我说什么也得给二位打点折是不是?钱咱没有,这几串就当是折后的抵价之物吧,二位慢————用!”
两个官差心领神会,齐声道:“那我们就却之不恭啦!”
拿起肉串细嚼慢咽,一旁转出四个人影,为首者脸带愠意,但声音却不大:“等你们把这些东西吃完,那边就要出人命了。你们的官差是怎么当地?”
二人一见来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之下险些把桌子都给打翻:“大、大、大人,我们现在就过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