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唯今之计是立刻请名医为长陵公主医治,我这就飞鸿传书,让医仙孙毅之飞速赶来,还请侯爷务必吊住公主殿下『性』命三天。”
“什么?医仙孙毅之在南陵王府?太好了,快,快请!”
“好,我这就回去传书。”沈凌说着,抓着陆笙的手连忙离开。
回到天水客栈,沈凌突然一改紧张的面容,整张脸化为一片死寂静静的站在窗口。
“陆笙,你怎么看?”
“事出突然,猝不及防!”陆笙手指划过桌面,心底还有一个节始终无法解开。
“真的是事出突然么?也许谢天赐的消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灵通的多。还没等我们放出消息,他已经知道了。”
“你怀疑这是谢天赐一手导演的?”陆笙诧异的看着沈凌,什么时候,沈凌的反应速度这么快了?连陆笙还没联系得到这一点,而沈凌的语气仿佛确定了一般。”
“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妙远和尚脸上的是烧伤。我命人查了一下,妙远和尚在被送到莲花寺的时候才不满五岁,脸部大面积烧伤。而最为巧合的是,正好在二十五年前。
你早已有了猜测,而我是证实了这个猜测。如果是这样,他们父子两可是玩的好大啊!长陵公主一死,他们自然就不用回京,还能坐享其成的获得长陵公主所有的财富。”
“能证明妙远就是宁国侯的儿子么?要知道,在二十五年前,那个女人和孩子都被长陵公主活活烧死。单凭脸部伤痕和时间无法作为铁证。
谢天赐可不是一般人,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贸然指控。只要他否认,我们无可奈何。”
“证据有,但我却不知道在哪……”沈凌苦笑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这封信是半个时辰前才到的,寄出的时间是三个月前。”
“是谁寄出来的?”
“郭松龄!”沈凌捂着额头苦笑,“以前我一直怀疑,郭松龄是不是为了报仇而忘记了正事。三个月前,他与其余八个大内密探一起探查端木将军所在,但一个月前,齐州海滩却发现了七个大内密探的尸体。
这封信中说,其余七人为了掩护他而被端木将军所杀,他侥幸逃过一命并将证据交给了他的女儿。为了以防万一,他让人将这封信辗转了七个州才会到南陵王府,并要我们按照信中地址去接回他女儿和证据。”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为何不直接将他女儿和证据一起带来?”
“他会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情报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归途困难重重。他无法保证证据会万无一失,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他既然能来到沪上府,还能和渔人族一起刺杀长陵公主,怎么可能无法将证据带来?”
“那……你有命人去接收证据么?”
“刚刚去,要有消息至少两个时辰……”
陆笙低头深思,冥冥中,他感觉郭松龄的死很蹊跷。霍天的武功陆笙是有点清楚的,两次与霍天相见,陆笙断定霍天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而郭松龄是霍天的结拜大哥,传闻中武功修为更是江南三侠中最高的。但是,他却被长陵卫击杀了。
长陵卫虽然强悍,结成军阵也很无敌。但是在追逃之中结成军阵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有这个时间,高手早就跑的没影了。
“沈凌,郭松龄的武功有多高?”
“很高,比长陵公主还要高!”
“可是,他却死了!那天晚上,刺杀公主的人之中,连你都没有认出郭松龄?”
被陆笙这么一问,沈凌的脸『色』突然一僵,瞪着圆圆的眼睛渐渐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对!那天晚上绝对没有郭松龄。
郭松龄的松林剑法独一无二,也是郭松龄最强的杀招,如果他真的要刺杀长陵公主,他不可能隐瞒不使用松林剑法。”
“也就是说……郭松龄并不是那晚的刺客,之所以是,是幕后黑手故意抛出来用来挑起长陵公主和天泉山庄之间的厮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幕后黑手藏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甚至,他可能到现在都没有『露』出水面。甚至,和那个端木将军还有牵连。到底是谁,能同时将天泉山庄还有宁国侯府玩弄于鼓掌之中。”
“咕咕咕”
一阵鸽鸣出现在沈凌的面前,沈凌轻轻取下鸽子腿上的竹筒。展开一看,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
“怎么了?是接应的消息么?”
“不是,那边还没这么快,是王府传来的最新动态情报,真是多事之秋。最近一个月,江南道发生命案的数量又比上个月多出很多。
之前还有迹可循,但最近一个月,很多武林人士被莫名势力暗杀。但这些武林人士却并无特殊联系,有的是名动一方的大侠,有的已经退隐江湖,有些是武林不齿的败类,更多的是不黑不白的灰『色』人物。
难怪父王极力进谏,希望独立成立一支维护十九州稳定的部门,分布在各州各府,独立于内阁六部之外。江湖不稳,民心动『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