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上一口气，当初对她好的女人，那么舍得对她掏心挖肺，却转瞬就要拿走她的命，看向屋子里剩下的女佣，叶依人开口，“这是张妈的教训，若是你们谁和张妈一样，在背地里做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就别怪我到时候出手对付她，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但是绝对不可以做出叛主的事”。
“知道了”听到叶依人的话，女佣们都是连忙点头。
点了点头，叶依人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做自己的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嗯”众人散退。
见众人散退，叶依人抬起手，准备揉揉有些疲惫的额头，但叶依人刚伸出手，顾慕凡就先她一步，为她揉着额头。
“终归还是对张妈下不了手？”帮叶依人揉着额头，顾慕凡笑了笑问道。
叶依人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下不下的手，只是当年她确实对我很好，好到如今我们走到这种地步，我都觉得很伤感”。
对于张妈和她是这个结局，叶依人是感伤的，又是生气的，她满心敬畏的人，却背后藏了一张她根本看不到的脸。
“难道就不生气？”看着叶依人，顾慕凡拧眉问着。
“怎么不生气，当然生气啊，无论是谁，被人背叛了，自然会生气？”叶依人挑眉说道，她当然生气。
“那你竟然还这么做，帮她还账”看着叶依人，顾慕凡不解的问着。
“顾先生，你不会懂”叶依人扬了扬嘴角，淡淡的说道，“阿贵他是个爱打女人的人”。
“嗯？”顾慕凡挑眉，对于阿贵他倒是没怎么去详细了解。
“阿贵他很爱打张妈，一旦喝了一点点酒，就对张妈动手”叶依人看一眼顾慕凡，回忆着张妈被阿贵打的情景，“阿贵这个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而且又懒，不工作，他手上的钱，都是靠着张妈给的，若是有时候给少了，就会对张妈拳打脚踢，有段时间，张妈几乎是天天被他打”。
叶依人曾经私下去找过张妈，她看到过张妈被阿贵打，阿贵揪着张妈的头发问张妈要钱，只要张妈说不给或是没有，阿贵就会抓着张妈的头往墙上撞。
顾慕凡帮叶依人边揉着额头，一边无声听着。
“我曾问过张妈，为什么她被阿贵打，却不还手，就算男强女弱，还不了手，她也可以和阿贵离婚啊”叶依人闭了闭目，回想起当初的那段张妈被打的时间，叶依人真心觉得张妈应该离开那开阿贵，“可是，张妈却只和我说了一句”。
顾慕凡挑眉，坐下帮叶依人揉着额头，问道，“嗯？”。
“张妈说她如果走了，她儿子就会被阿贵当成出气筒，那我问他，你可以带着你儿子走啊，可是张妈却说，她一个女人无一份手艺，又没有学历，带着儿子根本在外面难以存活”叶依人回想着当时张妈说这句话，那种认命的语气和心态。
顾慕凡只是沉下声，并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