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有半句妄言!皇上这病叫做肾虚,能不能行房事,皇上自己不清楚吗?”
乔承景已经弯腰摸到了鞋,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势,看着白芷大义禀然,不畏生死的样子,又啪的一声把鞋扔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那你说说朕这个……这个病要怎么医治?”
“你先让我起来!”
“我有说让你跪吗?”
妈淡!不跪你还不是吼我跪!白芷麻溜地爬起来,踢了踢腿,扭了扭腰,而后咧开嘴笑了。
“每次砒霜一两,鹤顶红一钱,配上雄黄做为药引,一日三次,七日为一个疗程,三个疗程便可痊愈!”
“白痴,你想害死朕!”
在鞋子飞来的刹那,白芷已经灵活地跑到了房间的另一头,顺便将一个玉颈花瓶抱在胸前。
“皇上息怒啊!这个花瓶世上只有一只,价值连城啊!”
果然,乔承景手里的另一只鞋,又放了回去。
有花瓶在手,对于白芷刚才的行为,乔承景也不追究了,往床上一倒,就不管她死活。白芷当然不笨到真的去开个补肾的药方,她所知道的无非就是黑豆,黑芝麻等东西,大不了再加个虎鞭,牛鞭的。可万一要是补出个什么问题,她就真把脑袋赔上了,于是自己也识趣,轻手轻脚地往门口挪,准备回她的院子睡觉。